“暗室之中,出门是不认。”公孙珣赶紧提醒句。
“那是,那是!”崔县君连连点头。“咱们不说元杰公,只说宦官……你知道这宦官子弟可以视两千石为无物吗?何况个六百石县令?”
公孙珣今天是第二次听到这话,而和那贾超嘴里听来不同,这崔县君说来就由不得他不信:“这话怎讲?”
“给你说几件事情。”崔县君叹气道。“如今有十常侍,先帝时节有五侯,这都是权倾朝野大宦官。五侯中有个叫徐璜,是徐州下邳人,他侄子是下邳令,如何作恶就不说,只说本地有家人,那家主正是做过汝南太守两千石大员,那徐璜侄子看上太守女儿,也看中这汝南太守家世,就想要娶过门为妻……”
“太守自然是不愿意嫁?”
才说出番话来:
“贤侄,你既然喊声长辈,如何不能给给条活路呢?”
“县君说哪里话,这怎说到活路上?”公孙珣目瞪口呆。
“暗室之内,就直言。”这崔敏拉住对方手,神情颇为恳切。“贤侄终究是年轻……你可知道,所怕不是什上官,上官又如何?大家都是同道中人,总是能说上话。可此案,却隐约牵扯到宦官子弟!”
公孙珣点点头:“刚刚确实听那真贾超说些相关话,不过是个宦官子弟爪牙而已。”
“那是自然,然后贤侄以为这徐璜侄子是如何行事?”
“闯进去把人抢走,强娶?”公孙珣也只能顺着这个思路想。
“抢是抢,后来要是娶也倒无妨。”崔县君冷笑道。“只是
“足够!”那崔县君当即答道。“不怕万就怕万,万这案子惹出风波来,那马老公心怀不满,层层纠缠上去,最后惹出赵常侍随便个族侄出来,那该如何是好啊?”
“这赵常侍族侄没有十三五个恐怕也有七八个,县君何至于畏惧到这个地步呢?”公孙珣微微皱起眉头。
“你之前见时不是说到张俭张元杰吗?如何会不清楚宦官强横?”
“不瞒县君。”公孙珣低头道。“今日拿元杰公做例子只是因为恰好认识他而已……他前年从青州逃亡塞外,坐是家商船,还曾在家中停过几日。只知道他名声极大,然后家人说些他事迹也只是记住他为友杀人事情。至于他和宦官之间,个辽西小子,还真不是很清楚。”
“是吗?”这下子轮到崔县君愣神。“那元杰公如今竟然托庇在你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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