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直面无表情甄逸突然重重放下酒杯。“事情到这步,还有什可争?”
众人当即肃然,几个吵架也安生下来……不管如何,家世、年龄、身份、地位、学问,总之各方面来讲,这位甄逸甄大隐都是此行冀州士子当之无愧首席,大家当然愿意尊重他。
实际上,这路上主旋律,本来就是甄大隐领着冀州士子,公孙伯圭领着幽州边郡子弟,两拨人各种互怼,然后几个涿郡寒门子弟跟着打酱油而已。
“先说句……报官之事不要说万万不可为,就是提都不许提!”这甄大隐表情严肃,俨然是来真。“尔等别忘,人家终究是因为甄逸受辱,这才去杀人。这前头在拼命,后头要还在嘀嘀咕咕,那甄逸还有什面目活做人?!更别提什报官……今日话放在这里,谁再敢提个官字,不用守在门口公孙越动手,家宾客就先把谁给料理,就埋在这亭舍里给墙角那株梅花做花肥!诸位,宦官子弟强横,开始确实不想多事,但既然已经拦不住人家,那们也就只能捏着鼻子认下来,然后尽力襄助!”
“既然要尽力襄助,那兄长之前为什不让们和他们起去?”有人忍不住反问句。
冀州子弟也去个安平国韩锐……”
“公孙越哪里是不去,这厮分明是专门留下来看管们这些人。”又有人忍不住打断道。“公孙瓒和公孙珣那两个混蛋太看不起人,竟然以为们会去报官?”
“这种生死大事,们既然不去,人家自然可以生疑。”
“听你意思似乎也想去?”
“辈士人子弟,诛杀宦官子弟本来就是道理所在,更何况事出有因……”
“你说为什不去?”甄逸闻言无可奈何。“你看看你那胳膊……之前让你把他们兵器藏起来,结果你连公孙珣点钢枪都抬不起来!不是在嘲讽你个人,是在嘲讽包括在内所有人……这种事情,就们这些文士,去能干吗?添乱吗?就是韩说那厮,你听公孙瓒安排,不也是让他倒是负责望风吗?这种事情,不是人越多越好,真要是去十几个望风,那才叫帮倒忙呢!”
众人时无言。
“不过大隐兄,倒有还有个疑问。”突然间,
“那你为何不去?”
“诸位冀州同门大多没去,又怎好弃大家而不顾?”
“那韩锐怎又去呢?”
“人家自己说,心折于公孙兄弟胆气!”
“你就是想说们冀州人无胆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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