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起床时,听家夫人说,你们是来为伯圭交拜师礼?”这刘宽坐下来以后自顾自地说道。“虽然听说礼物中有不少美酒,让颇为意动,但何至于此呢?这人向来是走到哪里学生就收到哪里,从东海到南郡,从弘农到洛阳,这学生满地都是。而伯圭这孩子呢,仪表堂堂,又懂礼貌,出身又好,昨日看就特别喜欢……”
“你个老糊涂!”就在此时,堂后突然传来个上年纪女声。“是真糊涂还是酒没醒?!人家礼物从束脩六礼到各色精美器物,全都是按三份置办,又是三兄弟齐至,分明是这两人也想拜你为师,你怎翻来调去就只说个伯圭呢?!”
公孙越惊面色苍白,韩当更是吓得直接站起身来,倒是公孙珣和公孙瓒还有那刘松充耳不闻,勉强拿住架子。
“哈哈哈!”这当朝光禄勋刘宽闻言拊掌大笑。“夫人指教是,是老糊涂,既然你这二人如此求学心切,那就也上前来拜拜吧!
先是通姓名,然后自然就要讨论来意。
公孙珣赶紧把自己等人和公孙瓒关系,还有束脩问题又说下。
“哦。”刘松捻着胡子连连点头。“礼物已经让家母暂时代为收拢,但是贤昆仲此行除束脩六礼外还有不少其他重礼,家中家风很严,到底收不收还是要等父亲做裁决,诸位不妨等等。”
公孙越紧张不行,几乎是出于本能追问句:“不知道刘公在忙什?若是有大事要做,们可以先行告退。”
“无妨。”刘松继续捻着胡子道。“家父因为收伯圭为学生,昨晚上心情愉悦,就多喝几杯,如今还在酣睡……无论如何他午时总是会醒,几位要是无事,不如与起闲坐,说些辽西风物,也让涨涨见识。”
公孙越和韩当愈发不知所措,这真不是自曝家丑吗?倒是公孙珣依旧是波澜不惊——很好,只能说这很刘宽。
这年头也没午饭这说法,公孙珣虽然被自己老娘养惯胃口却也只能忍着,然后和人家这位九卿之子说些什乌桓、鲜卑之类话题……到午时,果然,位挂着黑眼圈、穿着随便,甚至手上明显黑黝黝老爷子从里面慢腾腾走出来。
从刘松到公孙瓒,从公孙珣到韩当,众人赶紧起身行礼。
“都坐都坐。”老爷子不以为意摆摆手。“人活在世上讲是个通脱,群年轻人何必如此拘谨?不要像家孩子,自幼被他母亲教着,已经失锐气。”
刘松就在眼前,众人根本不知道该如何答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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