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意住宿在义舍人……”金大姨仰头思索道。“*员可以住宿驿站,有名声人可以随意在緱氏县城中找人投宿,便是有些钱也能花钱投宿在附近人家,所以,能住进这家义舍,恐怕多是寒门子弟。”
“多是上进寒门子弟。”公孙珣更正道。“这年头出趟门不容,穷人家出门更难,但他们还是要辛苦出行,不是求学,就是有要紧事物要做,说不定还有亡命之徒……实际上,义公兄说他在洛阳呆不太痛快,正准备将他安置在此处,替招纳爪牙。”
“按照主母行商方
熟,里面却还冻生硬,根本掰扯不开……主母当时气得不许吃饭,急得个人在旁边掉眼泪。”
“原来还真有这事?”公孙珣也笑。“还以为是记错……只是大姨,做饭是不懂,可是这个冻成团鸡肉,你说明明温水冲几下就能化开,为什放在釜里煮到水都沸,外面肉都熟,里面却还是冰疙瘩呢?”
“这个道理哪里懂?”金大姨摇头笑道。“小时候还干些粗活,可用不两年,咱们家生意就大起来,就算是也不用亲自煮饭,如今更只是会算账而已。”
“倒是有些想法,不知道对不对。”公孙珣低头道。“你看……其实论起化冰,这温水和沸水效用未必就差哪里去,毕竟它们都比冰要热很多。可是,从们人角度来感觉,温水是可以接受,而沸水却是超出限度,所以就难免高估沸水效用,而低估温水能耐。”
“道理是对!”金大姨略思索就连连点头。“少君不愧是主母独子,这种聪慧……不过阿珣,你是不是有话要与说。”
“是。”公孙珣正色答道。“知道来之前,母亲曾经与大姨有交代,说要是交结洛阳各路大人物话,无论花多少钱都不要管,而衣食住行之类,却定有不许豪奢过度限制。”
“确实如此。”
“不瞒大姨,想做件事情,要花很多钱,但觉得这也算是结交人物种方式,所以才先说那件旧事。”
“阿珣不妨说来听听,只要确实符合主母要求,再多钱都不会加以限制。”
“是这样,大姨你看,这緱氏山脚官道是洛阳东南咽喉要道,往来人流、车辆真是川流不息,而此处却只有处亭驿,所以每次都只能给官位最大人提供食宿,却将不少人拒之门外。因此想将对面酒楼和附近空地起买下,在此处建立起座大大义舍,不分身份,不论出身,供给食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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