慨道。“那年你约莫有三四岁,你母亲觉得不能再称你乳名,可当日她偏偏又因为经商之事和族中颇有利益龌龊,便也不想请族中长老帮忙,所以就托人给当日刚刚于乡中成名送来书信。而,便在回信中给她写这句话。”话到这里,卢植也好,公孙珣也好,身体全都不由颤。“换言之,你这名字,乃是给你取得……算起来,已经约有十五年!”
公孙珣再度陷入到之前那种张目结舌,手足皆不能动状态之中。
“那日在义舍中之所以动怒,并向刘文绕将你强索回来,不为其他,只是因为你自己而已。”卢植继续道。“与你母亲虽未谋面,但书信往来十五年,又怎可能不知道她是个无君之人?而你,偏偏又自幼失祜,乃是个天然无父之人!故此,实在是不想看到自己当年亲自起名幼童,变成个无君无父又无圣之人,这才要叫到身边亲自严加教导……谁成想,竟然已经来不及!”
公孙珣下跪于榻前,已然不知所措。
“你在面前跪过数次。”卢植摇头笑道。“但多是因为视礼仪为无物而刻意为之……但今日这跪倒也称得上是真心实意,甚好!天色已晚,且去吧!”
公孙珣大拜而走。
……
“数月,卢植自九江返洛,仍居于緱氏山。(太祖)既身奉二师,常辗转于洛中、緱氏,执礼甚恭,未尝有怠。宛洛士林,皆称其德。”——《旧燕书》·卷·太祖武皇帝本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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