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讲,此事日不敲定,日难安……而且这是桩美事,又何需遮掩?”
“母亲大人教训是。”赵苞个大孝子,寡母都这说,除赶紧低头称是还能如何?
看到儿子屈服,赵老夫人这才正色讲道:“其实,来路上就看中个人家,当时心里就有意。进卢龙塞,打听下此人出身、事迹后,就更是决心已定,只不过偏偏遇到这次事情,不得不耽搁下来。”
“儿子万死。”
“听说完,不要插话。”赵老夫人不满地说道。“但也是巧,此番又被此人
些周边郡吏、军官也都个个摩拳擦掌起来,准备趁机在郡守大人和老夫人面前表现下……须知道,但凡眼睛不瞎人都明白,经过这仗以后,这赵太守十之八九会马上封侯,而且他年纪也不大,那将来真是前途不可限量!而这位赵老夫人,仅凭那阵前教子两句话,只怕也是要入史书。
既然如此,作为下官和属吏,不奉承着你还想如何呢?
“既然如此,芸儿还有芸儿她娘也起上来吧!”赵老夫人微微点头,却又回头朝高台下喊声。
赵苞当即恍惚起来,而众郡中官吏马上也跟着恍惚起来,因为很快他们就都看到那太守夫人与太守千金也上这高台,后者还抱着只狸之类异兽……
话说,这年头已婚妇女地位是很高,抛头露面再正常不过。甚至讲,在举办正式宴会时候,按照礼节,女主人是需要专门出来和客人见礼。比如讲赵老夫人说她要亲自来感谢将士,然后赵苞就立即宣布要大飨将士,这里面其实就是在隐约执行这个礼节。
总而言之,赵老夫人个死丈夫不知道多少年寡妇兼长者上来,那自然没有任何问题;赵夫人上来,那也是没有任何说法;可是,可是话又得说回来,太守千金个未出阁小娘,忽然来到这多官吏中间算什?
而且,似乎是当众喊出她闺名?!
时间,不少年轻郡吏心思澎湃,俨然是想起当日同僚公孙瓒……那可是个榜样!
“儿,”赵老夫人接下来话,更是让这些人大喜过望。“你从广陵任上来辽西时,路上经过咱们清河,专门为芸儿及笄,而带她来此,本来就有为她在辽西寻个好人家意思……”
“母亲大人看中谁,不妨回官舍与说。”赵苞虽然有些醒悟,但是看着自己女儿抱着只猫站在那里,羞满脸通红,还是有些尴尬。“届时再去与那人沟通二,让他遣媒人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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