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这俩人真不是在客套,更不是在暗含嫉恨笑里藏刀。实际上,原本这哥俩在辽西和洛阳时候还是有这点若有若无竞争意味(公孙越都能看出来),但等到真正成年,离开家乡,以官吏身份在外地厮混起来以后,他们才纷纷意识到,如果没有真正靠住人相互支持,那做事也好,做官也好,都是难上加难。
更别说,以此时二人目光看过去,天下这大,难道还容不下个公孙珣和个公孙瓒吗?便是公孙珣心中知晓更多,那也是隐隐盼着对方撑得更久点才更好吧?
而和公孙瓒见过礼以后,公孙珣却又看向对方身后人,不过却不禁挂上丝古怪笑意:“娄圭,你又为何在此处呢?”
“回禀少君。”年多不见,这娄圭也蓄起胡子,显得明显成熟不少,只见他微微拱手道。“主母听说你要出塞作战,又晓得你身边乏人,而娄子伯又恰恰善于临阵指画,便将遣过来在此处候着……”
听到此话,韩当与程普不禁面面相觑,却也懒得多言,而吕范气度极佳,根本不以为意……至于公孙珣,看在对方那句少君与主母称呼上,权且原谅对方。
道。
公孙珣这边带着六七百人从平城出发,全程都沿着长城内沿行进,由于道路通畅、沿途安全,中间只歇晚上,第二日中午就从容到达高柳塞……而在这里,他居然在迎接自己人中见到两个阔别已久面孔。
“大兄!”
公孙珣肯定没有蛋疼去摆什官谱,实际上,他在见到公孙瓒第时间就直接下马迎上去。“大兄为何在此处?”
“可不像文琪你这年轻就配上官印。”公孙瓒看眼自己族弟身上黒绶铜印,忍不住连连感慨。“所以思前想后,终于还是去投夏公,如今乃是夏公军中属吏,刚入幕中两三日而已……他听说你是族弟,就让来迎你!”
“你家账房。”公孙瓒完全不晓得此人来历,只是碍于义务插句嘴。“婶娘派人送来,说是让他帮你管个后
公孙珣先是连连点头,然后又赶紧安慰几句:“大兄也不必在意,千石到两千石,指不定要有多少年宦海沉浮呢,不过先行步,等大兄你有正途,终究会赶上来。”
“希望如此吧!”公孙瓒嘴上如此谦虚,但却掩饰不住自己那脸跃跃欲试。“不管如何,这战绝不会再错过去。”
“大兄必然能立下殊勋!”
“承文琪吉言。”
言罢,兄弟二人不禁相视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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