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曹节忽然再度开口道。“那……
记得是公孙文琪吧？你们可曾先行查验这……这‘雄鸡’？”
“没有敢轻动，”卢植陡然接口道。“尚书台乃中枢重地，雌鸡化雄更是大凶之兆，所以们不敢轻动。而且，与刘侍中听到动静后立即守在这里，全程看顾，并未让任何人去触碰，只等诸公齐至……”
“不瞒大长秋，”刘陶也是再度昂然抗辩道。“敢拿性命作保，今日，尚并无
人去鸡圈中有所动作，只是在等你们来而已。”
曹节打量
下刘陶，又看看身材高大卢植和藏在他身后
公孙珣，好阵子才缓缓点头：“明白，既如此，大家都在此处，且下去遣人去捉来看看吧！”
卢植和刘
都似笑非笑盯住王甫……这让后者时浑身不自在。
“好！”就在此时，满头花白曹节却忍不住咳嗽声。“如何解释灾异本就是大儒们本分，王常侍不必多言。而十月份事情，也已经有文绕公（刘宽）和伯真公（陈球）为社稷做出表率，也自然不必多言。咱们就事论事好，刘侍中……嗯，卢侍中好，你这人干脆，麻烦你速速把今日事情讲来，陛下还在北宫等着呢！”
此言出，不少大员忙不迭点头，王甫和刘陶对视眼后也是各自冷哼声，然后不再多言。
卢植面无表情上前对着诸位公卿礼，却是不做修饰直言起来：“不瞒诸公，事情其实再简单不过，们尚书台直有养鸡，今日喂鸡时候，众尚书郎却发现鸡圈中无缘无故多只雄鸡……他们都以为是书中‘雌鸡化雄’之兆，所以个个惶恐。”
“这不胡扯吗？”王甫再度忍不住插嘴。“或许是他们记错呢？多只鸡少只鸡而已……”
“王公。”公孙珣忽然不顾身份插嘴道。“等再是愚昧，也不至于把只雄鸡记成两只，和二还是不会错。”
王甫不由滞，挤在廊中公卿也是面面相觑。
“这……”王甫忽然再度若有所思道。“附近可有别处养鸡？尚书台可是在南宫正中央，雄鸡羽毛旺盛，或许是从哪里飞来也说不定。”
“回禀王公。”公孙珣再度毫不犹豫地答道。“南宫内只有尚书台处喂鸡。查过文案，这是当年本朝名相杨淮公任尚书令时所留下来风俗，他当年非常勤政，而且对属下非常严厉，经常天不亮就来尚书台工作，等到养鸡打鸣时便出来巡视，查看各部尚书、尚书郎是否齐员，南宫别地方还没有鸡……”
王甫愈发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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