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德赶紧点头,然后也不喊那车夫,却是转身自己亲自驾车,直接往洛阳而去……而车子刚启动,却见到那骑白马公孙珣带着两个伴当,也是快马加鞭,先行驰往城内去。
话说,桥玄是海内名臣,早早就做过总揽北疆度辽将军,也很早就登过三公之位,所谓位极人臣词简直是对他量身订造。更别说,此时朝堂之中,他乃是年纪最大柱石之臣,无论如何,都要有番政治上优待……而如今他家中出如此事情,就算是事情恶劣性质和政治高度都比不上当日赵苞全家人被鲜卑所劫持事,但也足以让整个朝堂当做头发突发事件来对待。
于是乎,从刚刚上任天司隶校尉阳球到洛阳令下属巡防吏员,从附近各家权贵宾客到河南尹所属差役,时间,几乎是人人出动,将整个桥府所在地给堵得水泄不通。甚至于北宫天子听闻后也是惊愕万分,赶紧派队虎贲军来。
不过这毫无意义,因为正如桥玄所说那样,他不到场,贼也好兵也罢,根本没法说话。实际上,别看来人多,可所有人却都无动于衷,反而任由
,天子事后后悔也无妨!”
桥玄收回双手,拢着袖子看看眼前年轻人,说实话,他现在有些犹豫。
“桥公!”公孙珣继续逼上前来。“你没听过矢在弦上,不得不发吗?你们这些朝中柱石,当日怂恿们这些年轻人赌上性命来给你们清理朝堂,可如今机会来,你们却要把们扔在死地吗?!天子不足恃,难道桥公此举就足以为们这些人所恃吗?!”
桥玄声轻叹,终于是缓缓点头……
公孙珣不由大喜!
然而,就在此时,身后数骑疾驰,转瞬便到眼前。公孙珣和桥玄都是上过战场,自然是眼皮都不带眨……倒是那‘孟德’有些好奇,主动上去询问,而刚说两句话,他便面色发白,直接滚鞍下马,来和桥玄说话。
“桥公,大事不好。”那‘孟德’也不眯眯眼,直接巴着车子便大声呼喊。
“孟德不必惊慌。”桥玄好整以暇整理下衣袖,公孙珣也是从容下车侍立旁。“有何事尽管说来。”
“桥公。”这‘孟德’不由苦笑。“都怪多嘴说你遭报应……你家那小子在门口玩耍,有几个不开眼贼人,晓得那是你幼子,便持刀劫持起来,然后向你家人索要财货!”
桥玄全程没有半点神色上变化,听完以后更只是微微点头:“既然如此,们便速速赶路吧,若不到场,贼也好,官也好,都是没法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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