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桥玄打量下此二人,却是陡然变色:“家中仅有几壶酒,是不是都没?!”
曹操点头如捣蒜:“初时只偷上次那没喝完半壶,后来与文琪品评年轻俊彦,聊得实在是入巷,便忍不住将桥公那几壶未开封酒也给开……”
“都与滚!”桥玄当即勃然大怒。“三个贼未曾让家损耗半分,你们两个抓贼却要让家破产!”
两人也不生气,反而哈哈大笑,然后就继续相扶着要走出去,口中还不停讨论,接下来该去谁哪里继续喝下去事情。
不过就在此时,桥玄忽然又喊住其中人:“孟德先走,明日要履任尚书令,正要与文琪商量件公事……”
书令之位,但得知对方这快就回来以后还是颇为佩服。
“孟德兄……令弟曹洪逸事暂且放下。”指着旁不少空酒壶,公孙珣不由笑着站起身来。“桥公回府,你偷人家酒,不好不去迎迎。”
曹操哈哈大笑,却也是赶紧站起身来,然后两人便相互搀扶着从阁楼上走下来。
此时正值黄昏,光影婆娑,路过楼下时,曹操忽然又抬手指向阁楼窗户,然后眯眼笑道:“之前在楼上就觉得窗户影子不对,那箭,莫非是文琪之前所射吗?”
公孙珣见状也是笑:“们在此处喝酒,害人家尚未来得及将这箭给拔掉。”
曹操不由失笑,当即拱手告辞先行。
说是公事,其实不过是桥玄说明下自己情况,直言自己尚书令并不稳妥,然后正式敦促公孙珣速速发动起来而已……片刻便已经把话说完。
对此,公
夕阳之下,曹操不由摇头:“文琪说自己苦于边地出身,但你恐怕不知道,曹孟德却是极为艳羡你们这种作风,谈笑杀贼,纵马横行……算,不说,倒是文琪这箭真是神射!”
公孙珣面上愈发开怀,心中却是想起之前中午时劫持事……话说,当时瞬之间,他是有趁机乱箭射死这位魏武之心。
但是,来他也不想伤及无辜幼儿;二来,人多嘴杂,虽然同是白身,可曹孟德却非是夏育能比,自己义从未必就能守口如瓶;三来,他起那个心思后,也是阵警醒,自己终究是要按照母亲所言割据辽西坐观成败,既然如何,为何要起如此杀心呢?
当然,此时此刻,公孙珣就更没有半分杀意……因为他早已确定,此时曹孟德实在是落魄至极,自己着实无须畏惧。
二人半是真醉,半是自醉,相互扶着走到门前,正好遇到回府桥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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