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珣言不发,死死盯着堂上这只神似之前旧物胖猫,却是忽然冷笑。
……
“昔,太祖在洛阳,为中都官从事,与司隶校尉阳球共行诛宦,连日诛灭王甫、段熲、陈玖,驱除袁赦、张奉、淳于登等,唯曹节潜伏用事,竟不为察……及夏夜,太祖骤闻曹节以虞贵人章陵之葬复盛,且除阳球甚急,因思尚书令桥玄不救,心生愤懑,乃不避宵禁巡查,夜乘马佩刀质之。然其路乘马如风,固造玄内门不
回老家,河北又刚刚地震,然后说不定桥公也要辞去司徒之位,这样三公说不定要难得起换轮,而文绕公也十之八九是要再做太尉。”
“三公九卿,太守县令,更换不休,又有几人能潜心做事?”公孙珣不由摇头。
“谁说不是呢?”阳球闻言愈发郁闷。“关键职司怎能够中途更换?若是再能让重登司隶校尉职就好,只要半个月,届时拼出性命来矫诏,文琪自引手下义从杀曹节,那天下就太平。”
听到此话,公孙珣时也不知道该说什好……且不谈这个方案幼稚之处,毕竟这是阳球失意牢骚而已。关键是,于他公孙珣而言,诛宦本不过是图谋士人认可种行径而已,当日针对曹节、王甫、段熲也不过是时私人愤恨罢。但是,等到真把王甫、段熲这些人杀以后,他才恍然反应过来,对于士人来说,诛宦本身已经不止是政治斗争方式,更是种营造政治团结方式,甚至是种政治纲领。
对于士人来说,只有清除朝中宦官势力,才能去做事,才能去为天下致太平!久而久之,就变成诛宦成功就能天下太平。
讲真,话到此处,公孙珣也是清醒不少,那种同仇敌忾心态也是平和不少。再加上人家阳球明确说道,他不会那蠢,那自己也就没必要多顾虑什。
而稍倾,酒菜送上,公孙珣也就不再多提醒对方,而是陪着对方饮酒谈话,醉方休。
不过,大概是公孙珣家中从小酒水不缺缘故,又或者是阳球心中着实郁闷,反正等到后者醉意不堪时候,前者居然还能保持几分清醒,还自顾自叫来阳球府上家人招呼他们主人休息,然后又自顾自离开阳府,顶着宵禁牵马回家。
“子衡,这是哪来猫?”带着三分醉意回到家中以后,公孙珣却是觉得自己有些眼花。“莫不是曹阿瞒发善心,把咱们家猫给送回来吗?”
“不是。”吕范尴尬言道。“是曹节府上罗慕罗子羡亲自抱着送来,说是文琪你之前亲口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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