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说
暗通不是指之前事情，不瞒大人……
今日中午刚刚去见
公孙珣，将昨夜之事全盘托出……小子有罪！”屋内阴影之下，罗慕脸色有些扭曲和难看。
曹节没有去看这个被自己视为亲子心腹，他只是低头继续吹下官帽灰尘，然后依旧面不改色：“无妨！说到底，彼辈毕竟有你有恩，你存报恩之心也是人之常情，又怎
会因为你知恩图报而怪你呢？再说，你也应该知道，今日入宫后那赵忠就在天子身侧，所以根本就没牵扯到彼辈……不过子羡，你能与说固然很高兴，但你之前直接找求情，也
定会答应！个只会借势乱蹦跶小子而已，真没放在眼里，哪里又能比得上你之间情分？！”
罗慕面上青筋乍
有物，”堆满纸张几案之后，罗慕强笑着答道。“不吐不快！”
曹节闻言不由尴尬笑，然后便侧身坐到门前，也不去看对方，只是扭头对着廊下渐渐拉长屋影言道：“知道子羡是为好。但是子羡，你也不想想，破石将独子独女全都过继给，与而言这是多大恩情？虽然是做兄长，在他面前却也是常常心虚，所以才会常常放纵他二。”
“可是……”
“晓得。”曹节赶紧言道。“不过你放心，经此事，朝中再无人敢对曹节下手，便是公孙珣也要去辽东襄平……来时路过尚书台，小冯亲口对说，说是卢植正在为他学生加急安排此事……既然如此，也无人会揪着破石事情如何如何。”
“可是大人，人皆有死，便是智谋绝顶之人，也无法操纵死后之事，二爷他……”
曹节听到对方屡屡说到死字，也是不由皱眉，但终究是心中有愧，便依旧勉力言道：“既然如此，便多加约束于他好，等死前，也定把他撵回老家……子羡你看如何？”
“小子有罪！”
“什？”曹节不由回头问道，门前光线和屋内相差太多，又隔着个几案，他时根本看不清对方表情。
“说……小子有罪！”罗慕咬牙答道。“有负大人，与公孙珣暗通信息……”
“你胡说什？”迎着西面阳光，曹节惬意拿下自己那两千石之冠，并轻轻弹下上面灰尘，然后不由失笑。“你与公孙珣暗通之事乃是你亲自定下来计策，拿王甫等人出去骄阳球、公孙珣等人心，再喂饱张让赵忠等人胃口，然后再拿他们惨像去连结所有内官……这些全都是你辛苦定下来计策，然后首肯，何谈有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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