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孟德也是尴尬万分:“不瞒文琪……罢,明日去涡水,路上自然给你解释。”
公孙珣心知有异,便也不再追究,但不管如何,经此闹,酒宴气氛终究也有些尴尬,而下首众人皆是上首二人下属、弟兄,又不好插嘴多言。
“诸位公子、少君。”就在这时,那弹琴老头却很有眼力界笑着上前作揖。“小老有请,不知道各位能否应许啊?”
下首众人中,要数娄圭反应最快:“你这老头来此处当是收钱,可到现在也不过弹首琴曲,已经是便宜你,怎还有所请啊?”
“不瞒这位公子,”老头赶紧谄笑言道。“所请者,正是要献上歌舞事……们卞家本是琅琊乐家,世代为乐人,也是有些压箱底东西,而今日原本想要奉上,乃是人独舞。”
而,这查看不要紧,仔细打量完毕之后却不由大失所望。
“义公,这老虎死几年?”旁娄圭见状不由拊掌笑问道,然后复又对着自己座旁曹德解释道。“皮货在北疆是硬通货,义公是辽西人,这种检验皮货本事便是不熟练也应当知晓二……”
曹德尴尬万分。
而果然,韩当连连摇头,然后朝公孙珣躬身礼言道:“不瞒少君,这只老虎怕是已经死三五年……”
公孙珣仰头哈哈大笑,曹德与夏侯渊俱皆脸红,倒是被人当场拆除曹孟德强做镇定,丝毫不慌。
“那便送来就是……”曹操也反应过来,然后连连催促。“还有何请啊?”
“不瞒公子,在下出身卑鄙,未曾见过如此神异之物,”老头赶紧俯身恳求道。“还请以此虎皮为台,让小女奉上舞,不知诸位公子意下如何?”
公孙珣此时也是恍然大悟,然后便赶紧拊掌大笑:“正要见识令爱姿容与舞姿!”
……
“曹操常行猎,逢虎
而曹仁这熊孩子却是有意思,只见他伸手往自己大兄身上指,不由愤然:“大兄说吹牛撒谎,为何自己又吹牛撒谎?”
“自是吹牛,关你何事?!”这下子,曹操终于也是恼羞成怒。“小孩子喝二两酒便不知尊卑,速速与滚出去!”
“去找嫂子说此事去!”撂下这话,曹仁也不生气,只是拍拍屁股便走。
只把曹孟德气得七窍生烟。
“行!”公孙珣见状不由无语。“孟德兄不必再装,你到底是多不想还猫,以至于编出这种匪夷所思事情来?不是说吗,这猫是妻爱物,你带走不过数月,难道真爱不行?等汇合妻子,回头送你只相仿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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