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能就这接着
道为何吗?”
“还请母亲指教。”公孙珣赶紧问道。
“是咱们都会错意。”公孙大娘不由笑道。“咱们母子俩在乎是那卞玉,都没把曹节外孙女当回事,可是人家赵家在乎就只有那个冯芷,什卞玉问都没问……”
公孙珣面露恍然……这便是难度陡然减少半,怪不得这快就来。
“而且这冯芷被纳娶过来还跟你没关系,”公孙大娘微微挑下眉毛。“怎说也怪不到你头上,之所以在辽西等这长时间,倒只是你老婆在她家里自调节安慰,还真没怪到咱家。不过,那个曹节听阿范还有吕范两个人讲述,也真是个不得人物……说来也是错,这多年还是改不这个毛病,自己不认识便以为只是路人甲,明明人家早十年就是阉党领袖,总领朝政大人物,也早就听过名字和事迹,可不到跟前却总是置若罔闻。儿子你知道吗,你岳母听说这人外孙女来给你当妾,都快吓死,你岳父如今在塞外那大名声,也有些不安,得亏是那赵老太太依旧拿稳当。”
“曹节曹汉丰……”想起这个之前在洛阳差点就能把自己弄死无葬身之地权宦,公孙珣也是时感慨。“如所料不差,他应该是觉得自己快死,万般雄心权欲都散,这才把他那个惹事弟弟交过给保全,再拿自己外孙女结个亲,求个死后家族延续。也难怪那岳祖母如此坦然,她恐怕也能够理解人家意思。”
“谁说不是呢?”阵风自北方吹来,公孙大娘略显感慨拿下自己宝贝黑框眼镜,然后亲手擦拭。“以前只是把这些人当成故事里角色来看,觉得这个人如此不堪,那个人毫无气概,可在这大汉朝生活久,再加上年纪渐长,也就渐渐能够理解……这年头医疗水平就这样,通信水平也这样,四十老朽,人身体旦不行,无论是怎样英雄豪杰,也是豪气顿消,哪来资格嘲笑人家呢?”
公孙珣不由再度头皮发麻,然后赶紧安慰:“母亲长命百岁。”
公孙大娘闻言不由失笑,然后才戴上眼镜言道:“乖儿子想多,四十老朽说不是,这年头四十岁死人正常不过,所以才会称老朽……可那次瘟疫就看出来,这身体怕还是那边那个七八十死人才正常身体。换言之,对来说,指不定还有三四十年可等呢?那魏越喊老主母,都有点烦他!如何就嫌老?”
公孙珣时无言,只能说及其他:“这事就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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