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已经卸任多年,玄菟那里屯军怕是只有父子俱为故吏徐荣支军队愿意受调遣私自出兵助你,而彼处不过千五百骑兵而已……当然,你应该也只是看中这部对不对?”
“正是!”公孙珣长呼口气,然后拱手拜谢。“千五百骑兵足矣!多谢兄长大恩!”
“不必谢,”公孙域转身负手往山坡下热闹非凡校场处走去,花白头发被秋风迎面撩起。“等死后,你若是还能记得这份恩情,便多照顾下你那蠢货族侄……还有公孙度,这家伙虽然出色,却因为起于贫贱,功利心太重,以至于行事偏颇,若有日真出事情,必要之时帮救他救!”
“……”
“再说事,扶余人百余年间都受高句丽人侵略,全靠们大汉扶持才能长存,你若真能攻入高句丽,但有所征召,他们必然会举全国之力从你,而且会奋不顾身,甘心为你马前卒!”
公孙域边说边走,不等他族弟公孙珣答应,人就已经消失在山坡下。
……
“公孙域者,玄菟太守也,域本居辽西为太祖同族从兄,后徙近支于辽东襄平,为辽东公孙氏。其在边郡数十载,恩威扬于远国,太祖迁襄平令,亦多蒙其善。后,其以太祖英雄,兼己身老迈,乃托付传承,太祖感其恩德,许之……后数十载,太祖蔚然功成,建制立业,不与汉同,遂不以同姓而擅封国土,唯域子公孙止以父德封候国于辽东千山侧(即今日辽东攫青谷也),父死子继,子绝女传,世代不休。”——《典略》·燕·裴松之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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