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奏疏中说如何就如何吗?”卢植也难得黑脸。“天知道到底是何情形?!”
“不是他说如何就如何。”杨赐也是忽然开口言道。“而是两郡太守,军中上下都如此说,而高句
又凛然应道。“个小小属国而已。”
“高句丽是敌非友。”刘陶依旧是迎难而上。“骚扰边境百余年,此乃公论。而战灭敌国,又覆没四五万之众,焉能不封侯?!”
“刘公乃是中都官曹尚书,此事非你可论。”赵忠冷眼瞪对方眼,方才扭头看向卢植。“卢公,你是吏部曹尚书,你来说!”
直端坐在公房中,宛如木雕卢植,闻言终于有声音:“高焉、剧腾,本就是两千石重臣,又有灭国之功,自然少不封侯之赏,可公孙珣却可再议!”
“就知道卢公会举贤而避亲!”赵忠闻言微微怔,倒是不由干笑。“比有些人强多。”
“文琪之功如何要再议?”须发凌乱刘陶当即蹙眉,也转身直面起卢植。“子干莫不是真在避讳?恕直言,灭国之功,主将若不得公平赏赐,怕是下面上万将士们也有会怨言。”
房中诸公俱皆无声,只是定定看着卢植,等他解释。
“就不说他个襄平令如何成两郡联军主将,又如何去坐原。”卢植面色如常,缓缓言道。“毕竟高太守和剧太守都已经认下。只说,他身为军中主将,居然坐视高句丽内乱,王室死伤殆尽,须知道高句丽王爵乃是世祖光武所赦……”
“卢公未免强词夺理些。”崔烈听到半便不由皱眉反驳。“世祖册封又如何?早百年就反!之前十年间两次攻打坐原难道不是本朝两千石边郡太守?之前二十年,吞并辽河上游数百里土地,逼迫大汉放弃数座城池,难道不是这个奏疏上所说高句丽执政明临答夫?乃至于五十年前,高句丽大王联合三韩、濊貊围攻玄茨城时,狼狈向扶余人求援难道不是们汉军?百年恩怨,是敌非友,这时候说什册封不册封岂不是自欺欺人?不晓得卢公是何看番,反正们客曹这里,早五十年就把高句丽当敌国来对待!”
“不错。”刘陶也是抗声反驳道。“而且奏疏上说也已经很清楚,不是们对高句丽王室无礼,乃是大军入城前彼国都中就已经内乱数日,他们高句丽六部恩怨写清清楚楚,王宫和高句丽王也是入城前被叛臣劫持着烧掉……最重要是,高句丽王族早在数十年前便被权臣杀只剩人,如今高句丽王族绝种,难道也要怪到文琪头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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