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珣和魏松面面相觑,都晓得不是对方扯得幺蛾子……扯也不扯这种人啊?而偏偏这赵平瞅着面红耳赤,气喘如牛,好像情绪很激动样子,若是不让他说话也不好吧?
人家怎说都是之前赵国国中个顶尖实权人物,还是千石郎中令。
“且住手。”公孙珣也只能挥手喊停那两个鲜卑下属。
“让郎中令说话。”魏松也是赶紧就坡下驴。“郎中令有话直言……等还能不让你说话吗?”
“诸位!”赵平团团揖,然后快步来到庭中大锅与首座之间,干脆利索指向坐在上首公孙珣。“诸位认得此人吗?!”
人,而那王修王专属,居然也不落座,只是捧着个匣子立在旁,也不晓得里面到底装什玩意!
如此情形,倒是让旁捧壶魏畅万分别扭。
“君候自县中赶来,路辛苦,且用些酒水。”稍微顿顿,魏松这个主人忽然昂首举杯。
其实这位故鲁国相也是想明白,事到如今,他这个宴会主人是脱不干系……无论是有人想铤而走险、鱼死网破,还是有人嚣张跋扈,行酷烈,bao虐之举,他都决不允许!因为这是他家!
而且,事情也没有想象那坏,就目前看来公孙珣只是在吓唬人居多,所以,最好局面还是按照之前所言,方服软,方放出条生路,万事皆休。
偌大庄园庭院里坐满赵国大人物,但乍闻此言却时无人知道该如何应对,便是公孙珣也只是饶有兴致打量起众人反应,并未插嘴作声。
“张郡丞。”眼见着无人作答,赵平干脆点名。
这下子,坐在右边上首人也只能干笑起身作答:“虽是初次见面,但无虑候之名又岂能不知?!”
“你就是不知!”赵平勃然作色,以手指着对
“且等等。”公孙珣轻笑着抬手制止魏畅倒酒。“铁锅不比厚釜,此时锅中之水已经冒烟,不如这两个侍从现在动手杀羊,等到水沸,正好下锅……”
此言出,庭院正中两个鲜卑大汉,个姓段,个姓莫户,自然不敢怠慢,直接手揪住那咩咩叫唤羔羊,手擎出雪亮小刀来,甚至还忍不住相互对视眼,暗暗较劲。
“君侯!”魏松气急败坏。“君子远庖厨……杀羊这种事情不能去家后院吗?”
公孙珣哑然失笑,刚要作答,却忽然眼角瞥见席中人拍案而起。
“有言,不吐不快!”此人厉声作色,几乎喊破喉咙,眼望去,居然是那赵国郎中令赵平!“还望君候与魏公让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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