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虎无耻!”甄度额头青筋,bao露。
“你焉知此人唤做申虎?!”公孙珣忽然冷笑。
……
“太祖为邯郸令,襄国长暗妒,乃遣刺客做使者至。逢太祖与沮宗棋于县寺后院,见宗世家风范,风流倜傥,遂解印绶,戏使沮公祧代己,自捉刀立檐下雨中。既见,刺客入内,直弃刃于地,告以区直。宗奇而问之。刺客乃曰:‘君侯雅望非常,然雨中捉刀人,此乃英雄也,故不敢动。’太祖笑而赦之,复赠百金以慰。”——《世说新语》·诡谲
,只因为之前要你家清退侵占河道庄园,便勾引太行山匪荼毒县!如今更是恶人先告状,反咬口,如此作为又有什资格自称世族?!公孙县君,请你明鉴!”
“那来行刺太行盗匪也说自己是你甄县长所佣……又做何解?”
“个盗匪!”甄度再度重审遍自己理由。“君侯何以信盗匪,又信残民豪强,而不信县长?!如此,何以服天下人?”
周围围观众人时无言……乃至于议论纷纷。
要知道,尽管出于兔死狐悲之意对邯郸氏有所同情,但平心而论,甄度也是县之长,从官府角度来说,都是面之词,不信同僚难道要信别人吗?
其实,这也是甄度计划中绝妙之处,尽管他知道自己不可能滴水不漏,但他毕竟是县之长。所以从常理来说,公孙珣没有理由去信个明显跟他有利益冲突邯郸氏、个太行山中跑出来陌生山贼、个跟他有灭族之仇申氏余孽,却去怀疑个同僚。
实际上,便是吕范、娄圭等人也都对此事有些不同看法,他们认为或许真是邯郸氏所为也未必……只不过公孙珣盛怒之下,把刀子和‘故事’都送过去,那吕子衡也只好捏着鼻子在宴席上将此人绑回来。
当然,和其他人因为对山贼轻视,而总是不愿意相信那个关键证人证言不同,公孙珣却是从骨子里更愿意去相信那个绰号‘飞燕’太行山贼,因为他知道这个人后来成就……自家老娘是隐约说过个黑山‘飞燕’,虽然彼时姓张,但山贼嘛,改个姓似乎也没什,关键是,公孙珣记得很清楚,此人居然在黄巾之乱后度拥众百万。
个拥众百万山贼没有理由去刻意污蔑个五百石县长……这想不就很自然吗?
“说好!”就在甄度气色渐缓之时,公孙珣忽然失笑。“但是,你家中名声也很不好。故此,那姓申说你们颍川甄氏多为卖友之人,你之所为宛如你叔祖般时,也是难辨是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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