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下呢?还是该去赵国仔细问询,查明此事呢?!”
“难!”这得力心腹赶紧言道。“这件事有三处极难地方……其,乃是那襄国长甄度确实与贼寇勾结,此人当面承认,赵国名族全都在场,确实罪责难逃;其二,乃是公孙珣嚣张跋扈至极,以县令绑缚县长,然后公然处刑,此事也是人尽皆知;其三,便是这赵相向栩不能常理度之……而如此局面下,方伯不查,恐怕要为人诟病,说方伯畏惧公孙珣,放任他跋扈无度,欺上杀下。可若真是追究此事,反而会查无可查!”
“不错!”王方愈发无奈。“正是这个道理,若是不查,怕是清名有累,可若是真心追究,又只怕惹来祸患还查不清此事……如此,如之奈何啊?”
“方伯不如辞官好。”那心腹思索片刻,却是忽然给出个让人意想不到建议。“方伯已经在任快两年,算起来朝廷也不会让您再居于冀州,而按照惯例,方伯应该出任大郡。可您之前便常常与在下说,天子公开西园卖官,你不耻此举,常有此任后便辞官归乡之意,以免被宦官勒索,毁您清名。既如此,不如提早几日走人好,至于此事,且让中枢头疼又如何呢?”
原来,这位冀州方伯,居然是早存辞官归乡之意。
实际上,王方细细思索之后,居然点头应许。
……
“太祖为邯郸令,邻襄国县长甄度结连太行群匪,先引匪屠乡里,复灭之以为功。后为人所发。太祖闻而怒之,以县令执县长归邯郸,缚谒国相请诛。相以事急不敢应,太祖屡奏上,至于追入私室,乃许,即刃杀度于寺门内。既杀,发文州中,刺史王方亦叹:‘度死有余辜,然以令杀长,迫相,未闻之也!可乎?’左右讽曰:‘若免邯郸令,则失于德,若许之,则失于法。方伯当归。’方乃弃官而走。既走,太祖闻之,晒言左右:‘先杀长,后迫相,又走伯,可乎?’”——《新燕书》·卷·太祖武皇帝本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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