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位便难掩得意之情,不过是个心存侥幸、投机取巧、欺软怕硬之人罢,吓下他,说不定日后咱们便能好过些。”
几名心腹面面相觑,他们之前只以为公孙珣是脑子时发热,但既然是有针对性举动,那他们反而不好多言。
“好,”公孙珣复又劝道。“此行紫山、黑山,诸位多是辛苦,子衡家人更是初到,正该回去团聚,就不留你们。”
说着,公孙珣也踱步往后院而去。
“董公仁,你是个老实人,只问你事,你从实说来。”正在院中捻须而叹刘焉见到董昭过来,居然是刻也等不及,便开门见山。“如今天下局势,真是如公孙珣所言那般看似清平,实则势如危卵吗?”
董昭思索片刻,倒是缓缓颔首:“方伯,下吏不愿说谎……十八年前天下是个什光景没见过,但这天下确实年不如年,倒是真,邯郸令之言,虽然是为脱罪,但也未必全然是假。”
刘焉闻言,居然时有些慌乱。
……
“刘焉昔日睹时方艰,先求后亡之所,庶乎见几而作。夫地广则骄尊之心生,财衍则僣奢之情用,固亦恒人必至之期也!”——《后汉书》·范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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