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现实中
公孙珣却没有任何顾忌。
他
边再开杀戒……
门第，越要读书识字，才能让他们有所求，有所进！就如这赵国，不要只说世族、豪强、大户寒素子弟，只问问那些郡县吏员、商贾良家，若是
今日许他们家中子弟来此，且看他们愿不愿意将子弟送来？若是如此还不够三百人，手下义从也多有好学读书之辈……”
公孙珣侃侃而谈，旁边刘焉也好，魏松等人也罢，却是渐渐沉默
下来……这其实就是这些人对公孙珣真正感到畏惧，并愿意容忍他原因。
有些事情……无论是世族垄断官位，还是豪强隐匿户口，又或者是大家起让老百姓没活路，他们不是不知道，也不是不懂其中利害，更不是真无耻到不愿意去改变这个现状。他们是这个大帝国中真正精英，说他们没道德，没眼光，那是在侮辱他们！
但是，他们总有各种各样畏惧与顾忌，因而不愿意去说这些话，去做这些事情。
可偏偏眼前这个年轻人，非但敢说，敢做，而且还真做不错……那些自己畏惧如虎所谓阻碍、困难，在此人雷厉风行和满腔魄力之下简直如同笑话般！
就好像这清查户口事，赵国十八万人口好像眨眼就变成二十三万，下子就多足足五万赋税人口……但是这背后恩威并济，身为州刺史刘焉和就在邯郸旁观魏松又哪里不晓得呢？
公孙珣先是将申氏灭族，然后杀个隔壁县长，又强迫着魏氏、邯郸氏他们‘让’出两个孝廉，还逼迫国中上下有力人士起签名赞同那个‘两年计划’，最后还清理赵国境内太行山盗匪取信于民……可即便如此，真等到清理户口时候，哪怕是大部分豪强族长、元老都已经点头，落实到宗族内部时候却还是困难重重。
什
孝廉，什官位，说白还是族中核心那几家好处，跟其他人有什关系？反倒是隐匿徒附、田地才是这些人根本。
于是乎，整个九月到十月，整个赵国几乎谣言不断，河北各地也到处都有公孙珣酷烈之名流传，哪怕之前刘焉已经为公孙珣杀甄度事定下基调，此时居然也有些另类言论；另边，赵国乡野之间更是明刀暗箭，每家每户都在用各种手段死命抗争清查之举。
昨夜，刘焉与魏松议论到此事时曾直言不讳，换成他们，基本上可能就放弃，魏松是坦诚自己没那个本事解决，而刘焉嘛……嘴上说是自己也很无能，其实他这种人，开始就不会去做这种出力不讨好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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