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勾结内侍……”马肥咬牙言道。“侯爷看,便是他们太平道勾结内侍明证!”
“你也是内侍?”公孙珣也是觉得有趣。
“不是,可女婿是内侍侄子家管事啊?”那马老公言之凿凿。“本是钜鹿本地大户,家中田舍俱备,只是无端遇到个归家兵痞,约群盗烧杀全家,因为产业全无,子嗣也都没,才不得以跟着女婿过日子。后来这太平道寻,让来此处做任太平道人,图什?又什都不懂。还不是看中女婿是钜鹿赵氏家管事。此处收钱,开始便说定,钜鹿那边大贤良师处拿走四成,本地留三成日常花销,还有三成给赵大人那里当供奉……”
“这说,这太平道于你,其实就是个生意?”旁娄圭忍不住插嘴问道。
“这位贵人明鉴。”马老公倒是对这种说法甘之如饴。“什黄天苍天小老都乐意拜拜,但这个符水事情真就是当成个生意来做,无非是替家赵大人做个抽成,小老也赚个辛苦钱,跟太平道并不是路人。”
四个……你就说这四个罪状,到底有没有道理?”
“有!”马肥往地上狠狠叩首,然后当即言道。“那张道人平素便是个呆子,他刚才所说其实都是胡扯!”
张晟气得面色通红,却又强压下来。
“说来听听。”公孙珣不以为意道。
“就比如说*祀什,”马肥努力言道。“小老儿虽然不懂什叫*祀,但却知道们太平道也是收钱!那些人入道中,般多少都会出钱给们!既然给钱,那便是张晟说不对,而张晟说不对,那想来这太平道就必然是*祀!”
随着马肥之前叙述,张晟面色原本是惨白难制,但是,这句话出来以后倒是多少有些缓和……毕竟嘛,对方并不是真太平
“如何不知收钱事情?!”张道人实在是忍耐不住。
“你管是文不值穷腿子!”马肥当即扭头嘲讽道。“哪里需要收钱,赵国这边钱都是从这里收来,大户们每次前来求符水,做叩首,都多有供奉,只是被直接转交给钜鹿而已!”
张晟再度语塞。
“还有什妖言。”马肥努力思索道。“太平道供奉是黄天中,这似乎是个正经神仙……但是,也曾听大医张宝在筵席中与们言道,说是苍天不死,黄天难立,如今这朝廷依仗便是苍天……这或许算是妖言吧?”
此言出,公孙珣倒还好,娄圭也有些心理准备,董昭和那张道人却是齐齐变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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