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显然,公孙珣这是见到关羽在门前侍立,有些担心对方受到冷遇,或者是被迁怒。毕竟,是个人都能想到,他公孙珣之所以受风寒,恐怕跟昨夜去追索那个大个子脱不干系。
实际上,若不是是基于这样事实,性格倨傲关长生又怎会甫投靠便主动提出来为对方看守大门以作护卫呢?
说白,他虽然骄傲,但更讲究知恩图报,事情因为自己而起,又怎会腆着脸无视呢?
不过,此番公孙珣甫自昏沉中醒来便主动询问此事,关心姿态溢于言表不说,尤其显得真诚可信,倒是更让关羽有些过意不去……这年头,愿意做出姿态贵人本身就很少,这种很难作伪真诚就更是难得。
念至此,原本想正色解释番话到嘴边,关长生却只是轻轻揭过:“既然受君侯招揽,又怎能无所为呢?河堤繁杂,诸位皆有职责,羽闲人个,便正好前来值守。”
有很多正事要做,于是便相互打个圆场,各退半步,决定让公孙珣移动到附近个大户人家里,再轻骑告知邯郸,让邯郸赵夫人派人过来照顾。
日夜无言,而第二日清早,当浑身酸痛公孙珣翻身从榻上坐起以后,却也是时蹙眉。
任谁觉醒来,结果发现自己换个睡觉地方,恐怕都会皱眉头。
当然,稍思索,再加上即便是病中公孙珣也不是直睡着不动,也有些许清醒时记忆,便当即反应过来。
于是乎,大概意识到状况公孙珣翻个身,却是准备偷个懒,再赖下床。
坐在榻上公孙珣听到这话,边穿着衣服边失笑言道:“说到这话,等托付董太守销案子,便为你安排职司……只是长生,这郡国之中你可有什中意职司吗?”
这便是尽所能及之
然而,他刚趟下,便重新坐起来。
“门口是谁?”公孙珣借着清晨微光,隐约察觉到门口有人侍立,而且身材格外显眼。
“君侯!”门外那个身材格外高大之人推门而入,然后拱手问候,竟居然是关羽。“君侯居然醒吗?可是觉得窗户开着太冷?这是娄督邮吩咐,说是对身体有益。”
“窗户留缝是对,也应该无碍。”公孙珣边说边勉力挤下眼睛……这是人想要活动前为探知自己身体状况本能动作。“只是长生,你为何在此处?看天色未明,你居然是侍立夜吗?是谁让你来?”
话说,关长生虽然性格刚强,但也是个聪明绝顶之人,他几乎是立即就明白对方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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