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让什?”曹操忽然肃容起来。“以前曹节当政时,到底是为政十余年老成之人,还能与刘公、杨公他们勉力维持局面。可自曹节死后,张让贪鄙无度,赵忠肆无忌惮,朝政荒废,士民生厌……若不解决他们,这天下迟早要出乱子!袁本初万个不行,就这件事情算他撞到大义所在!元让你少年刚烈,如今做多年流亡之人,怎反而胆小起来?”
“不是胆小。”夏侯惇正色言道。“只是以来看,袁本初那边如今只因为宦官倒行逆施而得大义,却不得其势,也不得其时……”
“你错。”曹操微微眯眼道。“皇长子如今长成,已无夭折之相,何进、何苗迟早要分揽朝纲,而依照那何遂高(何进字)平日里对士人倾向,怕是这个‘势’,也只是迟早罢!”
夏侯惇细细思索,也是当即颔首,却又再
已走,兄长在看什?”
“什都没看。”公孙珣长呼口气道。“你以为刚才对魏公所言那番自省之语是假吗?在中山准备三年,事到临头却忽然被撵到涿郡……之前种种做派,不过是在下属前强做镇定而已!阿越……文超……大事临头,心中其实早已纷乱如麻,连自己念头都分辨不清,何况是应对呢?”
“兄长何必自堕声威。”公孙越倒是难得笑出声:“你便是再如何失措,也总比大兄那个得势便不饶人姿态强吧?连魏公这样乡中长者他都能使出脸色,也是厉害!”
公孙珣时沉默,只是依旧望向空荡荡前方出神。
顺着公孙珣目光延展,数千里外,就在同时刻汉都洛阳,做足足三年议郎闲职曹孟德,却正好从公孙范所居那个院子里出来,手里还抱着坛顺出来辽西佳酿。
“孟德。”个形容高瘦,然后双目炯炯之人自后赶过来。“公孙文典今日休沐,却去河南尹何进家中,袁本初那里相约又是晚间,这时候咱们去哪儿?”
“去……”曹操抱着酒坛子上车,然后方才眯着眼睛想下。“还是去找袁本初吧!”
“孟德。”这人追上车来,握住缰绳,也是无奈言道。“你又不是不知道,袁本初前后守孝六年,号称天下楷模,如今隐居到洛阳……”
“隐居到洛阳!”曹操时笑出声。“元让,你说他怎不隐居到北宫?真以为不知道他袁本初打得什主意吗?”
“孟德。”这双目炯炯之人,也就是夏侯惇夏侯元让,闻言再度无奈劝道。“就是因为知道,所以是不是要避让下?没必要走这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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