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吏不会让彼辈真夺城池!”董昭毫不犹豫应道。“在他身侧早有安排……只是君侯,也有苦衷,三年间,直在赵国为官,而国中人人皆知彼辈是君侯指与,若是不教而诛,将来又如何面对君侯呢?”
“唤他来!”公孙珣叹气道。“国家遭乱,人心浮动,虽说正该精诚合作,可实际上却是上下相疑不断,也不能苛责你们……”
“多谢君侯。”董昭这才长出口气。
个时辰之后,褚燕孤身而来,恭谨而拜。
“国事急难。”公孙珣此时居然已经收拾停当,翻身上马,将要继续南下。“并
段时间才对。
话说,三千多幽州骑兵本就是在城外屯驻,董昭劳军而来,也是在野外就地设席。然而,三月南风熏然,将士喜笑颜开,这为首数席人念及此处却都时发冷,凛然无言。
“此事乃是国相职责所在,今日为涿郡守,又奉旨引兵南下河洛,倒是无暇理会此事……”隔半晌,公孙珣方自几案后举杯,看似不以为意言道。“不过,褚燕、张晟二人何在啊?当日可是将二人托付给公仁你!”
董昭闻言也是不禁轻笑起身捧杯:“君侯安心,改任柏人令之时,专门将褚燕褚县尉带在身边,依旧托付县中治安;而张晟也依然还在襄国……不过,他对君侯感念至深,赵国毗邻钜鹿,此番能够没有哄而起,倒是多靠他在本地安抚信众。而如魏公等国中显贵,也多知道他辛苦,所以并未让他受委屈。”
“那就好。”公孙珣对着董昭遥遥示意,却是举杯不饮。“且唤褚燕来饮上杯。”
董昭当即避席而出,尴尬再笑:“君侯这便是为难,出城劳军,自然是要县尉留守城中……”
“如此安排,你就不怕彼辈忽然起事,夺城池吗?”公孙珣不慌不忙,轻声追问,可所言之事却匪夷所思。“你之前说,若此番不来,怕是就要有县吏起事响应张角……难道不是在说他吗?”
周围诸人,或是如公孙瓒、邹靖、张飞不明所以,或是如娄圭、韩当时惊愕。
而董昭僵立当场半晌,却也只能放下杯子,无奈躬身请罪:“君侯明鉴,非是心存歹意,欲借刀杀人;也非是要学郑伯克段,肆意放纵于他……此番刻意留他在城中,不过是想借君侯威势震慑他二,让他以后不敢再起乱心!”
“如此说来,你倒是番好意?”公孙珣蹙眉道。“可还是要问你,万彼辈作乱,失城池,然后大军在侧,固然可以速速夺回……可城中百姓又何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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