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德公
意思是说……”薛房恍然看向
眼前那行字，这个于毒作为王度心腹他也是认得。“此时洪水刚退，便已经龙蛇并起，虫豸乱舞吗？”
“你也知道洪水刚退吗？”程昱面色铁青，猛地
挥衣袖，便昂首而走。“这算什
？日后龙蛇纷争、群虫蔽天日子还早着呢！”
薛房抿嘴不言，只是紧随程昱脚步不停。
诗曰：
五贼忽迸逸，万物争崩奔。
就懒得理，然后便趁夜翻过墙头，大踏步在月下簇拥着新首领于毒昂然往泰山方向而去。
直到翌日下午，防备疏漏东阿县中才发现闻人生那青肿不堪尸首，然后终于还只能是将程昱请来做主。
然而，如此情形，程昱又能如何呢？无外乎是边指挥着众人收拾尸首，交给县寺中闻人县令家人，让他们扶灵归乡，好生安葬；边让县中为首吏员赶紧写公文，给在河北东武阳持节主持大局公孙珣汇报……东郡太守在大乱开始便逃到外郡，此时已然被朝廷治罪！
尸首被抬出，大部分人也都掩鼻逃到院外，而程昱却依旧立在满是纷乱血污、棍棒、钱帛院中，盯着廊下那些人名出神。
薛房战战兢兢，朝着程昱行礼汇报。
虚施神仙要，莫救华池源。
但学战胜术，相高甲兵屯。
龙蛇竞起陆，斗血浮中原。
……
“潘璋，字文珪，东郡发干人也。性博荡无赖，素无形状。黄巾起，太祖至东郡，其年十六，先于城上观太祖仪仗，复于城中见关羽威风，乃大叹之，遂盗马相从，为羽帐下负刀卒。”——《旧燕书》·卷七十三·列传第二十三
“不是
！”不待对方开口，程昱便头也不回黑着脸言道。
薛房时苦笑。
“真不是。”程昱看薛房眼，然后声长叹。“薛君见过洪水吗？”
薛房立即摇头不止。
“黄河大堤固若金汤，你没见过也正常。”程昱复又回头盯着那些人血字名言道。“但年长些，少年时曾见过次济阴郡大野泽发洪水场景……当时洪水来时，滔天怒吼，泥沙俱下，不可世，可是只要提前躲到高地上，便不会被洪水吞没，当日也确实无几人因此而死！但洪水退后，满地污泥尸首，龙蛇虫豸俱隐其中，时并起，然后便有大疫卷来，十室五空！”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