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主意好,众人自然纷纷响应。
而那闻人生自从被割舌头,就只觉得疼痛难耐,根本没听明白这些人说什。所以,他不知道自己从被分尸边缘走遭,也不知道自己会被乱棍打死……然而便是听到又如何呢?
这十几人从战场上下来,早已经不是数月前个县丞门客做派,所谓心如钢铁、手段利索,当即便捆缚完毕,又干脆套上布袋,直接将这东阿县令吊在前东阿县丞王度老宅屋檐之下……随即,连那个亭长在内,众人抡起棍子,居然就把这个堂堂县令给活活乱棍打死在王度老宅屋檐下。
眼见着闻人生身体较弱,只是每人数棍那袋子就停止挣扎,众人也是依旧觉得悲愤难耐,恶气难处。但偏偏又不好再殴打个尸首,以免污王度德行,于是纷纷驻足不言不动……而就在这时,那为首王度心腹却忽然上前,从地上用手抹把这闻人生血,然后借着火把照亮,直接在这老宅廊下柱
年,若不能为其有所为,又有什脸面苟活呢?”
众人手持火把,包括那名王姓亭长在内都默然静听。
“王君死前所言清楚无误,他造反、起事俱是因为此人折辱过甚……万事王君去为,恶名王君来担,而此人却整日在寺内坐啸,坐收功劳,到最后居然还是个什清白道德君子,还要拿王君辛苦升官发财!如此倒也罢,别人说王君无德倒也罢……他如何还要居高临下嘲讽王君豪强形状,无德无行呢?诸位,你们说天下有这般道理吗?”
众人不应。
“不错。”此人说到此处,却又陡然冷笑。“其实天下都是这般道理……但这道理不对,所以王君才会反!们今日才要把他带到此处来!毋须再多言,都说说,如何处置他?!”
“人块,分尸如何?”有人咬牙切齿。
“杀人便杀人,哪有分尸道理?”又人立即出言反对。“王君临死前都气度非凡,们千万不要在他乡中做这种无端狠戾之事,以免丢他脸。”
“那该如何呢?”原本那人立即反过来质问道。“非是想给王君丢脸,乃是看这县令如此窝囊,担忧若是人刀,不等大家全都动手复仇这厮就咽气,届时未动手如何能出这口恶气呢?”
众人时无言。
“有个主意。”稍倾片刻,倒是那为首王度心腹陡然出言道。“取个布袋来,将他吊在屋檐下,然后大家轮番动手,乱棍打死!待所有人都动过手出过气以后,再检视他尸首!届时,留他全尸在此处让县中人处置安葬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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