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君业虽然也很服气公孙珣表现,但他这人却也依旧显得有些不合时宜,稍微寒暄之后,他便当众询问起公孙珣下步动作。
“事到如今还能有什方略?”公孙珣摇头言道。“该围城围城,该设垒设垒,造土山、制器械,或许还可以挖地洞、诱降守军……总之,清扫四面,围三缺,待城内敌人士气低落,鼓而下便是!”
郭典倒也无话可说,便复又问道:“经此大败,城中士气低落惶恐,军又有骑兵,围三缺乃是正道,只是军中诸将该如何分派,还请五官中郎将言明。”
“这也简单。”公孙珣赶紧分派道。“郭君本就在西面,便引万兵在西面设垒围堵,然
便是骑兵再利又如何能尽全功?”
“天快黑!”徐盏忽然眯眼道。“接下来军也只能看住对方城门,却难再有所作为,想来郭太守、冯国相,还有两位校尉,以及军中上得台面之人此时都要纷纷往那土山处而去。”
张纯听到对方言语有异,心下不免有些恍然:“徐君意思是……”
“他们能去,咱们却不能去。”徐盏咬牙言道。“府君你想想,天色黑,这路上又多是五官中郎将心腹,咱们苦战日疲惫不堪,万路上再遇到刚才那种人物,被矛挑,顺势扔进尸首堆里,又能如何……”
“晓得。”张纯立即表示赞同。“战事既然已经结,那便是明枪已经躲过,须防暗箭。其实,以此战公孙珣威风,怕是军中上下已经无人不服。所以非只是去路上,便是在土山那里相互见,晚上休息时被他不明不白下手,恐怕都无人为说话!”
“府君所言甚是,所以河南不能留!”徐盏赶紧再言道。“最起码今晚不能留……们不走临时搭建浮桥,随便寻处渡船,然后赶紧趁暮色寻个人少地方过河往北,今晚就宿在河北大营……您看如何?”
“好!”张纯稍思索便干脆应声道。“而且不到北营不能卸甲,以防暗箭……还要用今日起作战渔阳兵沿途护卫,他们是乡人,此时军中唯能信部队便是彼辈。”
二人商议已定,便立即相互扶持,然后又寻到这几日刻意拉拢位渔阳军官,让他领着几人随行护卫,这才刻意转回东面去偷偷寻找渡船。
且不提张纯和徐盏刻意要避开今日威势无匹公孙珣,却说另边,随着日色渐渐西沉,军中诸将纷纷聚拢到原本张宝所在土山处去拜会五官中郎将。
而第个到来两千石,却居然是原本在西侧强渡钜鹿太守郭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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