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不是呢?”曹操眼见着那些羌人骑兵边呼喊怪叫,边左右疾驰开弓不断,也是蹙额不止。“不过,军纪是小事,就怕这些羌人中有些野心之辈,此番从征知道大汉腹心遭此大乱,回到西凉又起异心……国家经不起又场大乱。”
夏侯惇微微怔,倒是愈发严肃起来。
而就在这时,战局已然发生变化。那樊稠果然不愧是董卓心腹爱将,其人颇为悍勇,居然在身后羌兵援护下鼓作气,直接引兵冲上土山半山腰上,而且势不可挡。与此同时,张梁本人居然在左右护卫下直接从侧面仓促退下土山。
战事顺利不可思议,曹操几乎是本能在身侧欢呼声中察觉到丝危险。而第次与广宗黄巾交手董卓也是时面露犹疑……黄巾贼如此不堪吗?这可是在张角督战之下!
果然,就在此时,战场陡然出现异动——当樊稠登上山顶后,忽然间,
赶紧在车上回头安抚。“但区区座土山,用兵最多数百人,何须两千石亲自上阵?”
徐荣刚要再言,董卓便已经趁势指向自己身侧人:“樊稠,刚刚死是你乡人,你能战否?”
那名唤做樊稠西凉武士当即翻身下马:“请将军遣弓弩手为援护,再遣部为后援,自去为乡人报仇!”
董卓时满意点头,便连声鼓励,同时下令军中将甲胄集中给樊稠部使用,周围人也自然无话可说。
鼓声隆隆作响,樊稠引两三百西凉武士,各自集披甲持盾、佩刀横矛,径直往土山上而去,俨然颇有气势。
不过,这般悍勇冲阵情形,曹孟德也算是见识多,倒也不以为意。
实际上,和不少人样,此时他目光早就被战场上另拨人给不由自主吸引住……那是从身后中军处涌出来支千余人骑兵部队,为首乃是个叫李傕军司马,此番出来则是要给樊稠部做弓弩压制和后援。
至于说这只千人部队为何吸引人目光,乃是因为其中泰半居然都是羌人……披头散发,左衽羊皮,骑马出阵时更是怪声不断……曹操等人虽然早就知道董卓这次带来西凉兵中有不少羌人,也在中军见过两次,但第次见到彼辈集合起来正式出战,终究是难免好奇。
毕竟,黄巾之乱前,羌乱才是大汉朝最常规战争,对于这些人,他们可是久仰大名。
“河北空虚,让这些羌人来到内地,会不会有些不妥?”夏侯惇当即蹙眉低声言道。“看他们样子,便知道彼辈毫无军纪,会不会擅自出营劫掠,惹出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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