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中平初，太祖为河内守，春社日，令郡中名士辩经于县北射犬，以敬时节。其俭不着仆役，乃使司马朗为从，长公主年幼，遂亲抱于怀步行于道。既至，购陶器于射犬市中，复于辩经处席地坐，置长公主于膝。于时，太史奏曰：‘真龙北行也。’”——《旧燕书》·卷
·太祖武皇帝本纪
“不好吧！”公孙珣尴尬笑道。“这是用来随葬
明器……”
“随葬是什
意思？”阿离继续好奇不止。“明器又是什意思？”
公孙珣听得头大，更是心软，便干脆咬牙朝身后司马朗努
下嘴，示意对方去买件来。
司马朗可怜巴巴，却又不敢反抗，只能离队去买。
然而，不要说那摊主早已经吓得不行，便是吕范、王修都看不下去，纷纷率众来劝。
“为将者，或生行疆埸，或马革裹尸，哪里会在乎这些？”抱着孩子公孙珣倒也通脱。“而且人死如灯灭，不过是个寄托之物罢……”
众人还要再劝，公孙珣却是愈发不耐：“这明明是刚刚作坊中烧制，又不是从坟中挖出来，有什不吉？便是有些许忌讳，
前后临阵剿灭十几万贼人都不忌讳，难道还压不住区区个陶器？要说，此地陶器经靠身，说不定和那圭窬般都已经能镇宅驱邪呢……”
众人无可奈何，只能不再多言，然后任由那司马朗问清价钱，扔下钱去捧个陶制房屋明器回来……而更有意思是，这边公孙珣刚刚抱着孩子离开此处，这摊主所制陶器便被抢购空，其中不乏之前出言相劝郡中显吏、豪右，直接偷偷遣人来买。
而摊主居然也留下数件，死活不卖。
花半个时辰，众人才逛完市场，司马朗也已经如既往不堪重负，公孙珣这才抱着孩子大摇大摆来到射犬东侧处干净场地里，然后席地而坐，开始围观司马直讲经……他不来，这辩经是不会开始，不然辩论给谁听？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