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典、文超。”刘宽复又扶着床榻向剩余二人言道。“既然说到这里,也不好不与你们句言语……你们二人既然有文琪这个兄长,就要懂得谨守本分,可退不可进,可守不可攻,可让不可取,如此,方能持久。”
公孙兄弟不敢怠慢,也是叩首相对。
“好。”刘宽忽然又笑起来。“这辈子好为人师,却教出这个学生,哪里有脸面在这里再与你们说这些呢?还是不说,你们扶起来到院中去……连月节制,且取些酒水来,陪醉。”
三人皆不敢违。
夜色熏熏,同片星空之下,河内怀县城中,公孙珣也在与几名心腹边于后院中饮酒边感慨时事。
是河东境内王屋山下,上党、河内交界那片地方,买块地……儿应该知道。”
“是!”刘松低头啜泣道。
“天下汹汹,河南必然遭乱,到时候将你母亲棺木也起出来,连起在彼处薄葬。”刘宽感慨道。“弘农老家田产、家业,趁着还能有些用处,全部拿出去换成粮食赠与乡人。”
“喏!”
“若以寻常论,其实也就是这些。”刘宽仰头叹道。“唯独事,既然文琪在河内,便将丧事全权交给他来处置吧,你们不要理会……但死之前,不要惊动他。”
“文琪白日过激。”吕范忍不住出言相劝。“所谓材木文石之类终究是杂物,置办起来还是比较容易,何必说出那种言语?”
公孙珣抱着自家大女儿在膝盖上,而阿离又抱着只猫在她怀里,之前父女二人正盯着那只胖猫去舔洒在案上酒水,对于吕子衡话宛如充耳不闻。而直到胖猫被酒水呛得不行,奋力挣脱逃走后,们卫将军方才松开手,让自己女儿在仆妇照看下追猫而去,也方才看向几名候着自己心腹。
“子衡错。”公孙珣自斟自饮杯,方才摇头言道。“这次如此失态,并非是为所谓材木文石之事……”
公孙范低头不语,公孙越沉默以对,倒是刘松有些难以接受:“……”
“本不想留什身后言。”刘宽看着自己长子缓缓说道。“但看你这个样子,也不得不多说句。”
刘松赶紧下跪。
“儿,”刘宽依旧缓缓言道。“那杨氏养子个比个聪明,可却直希望你能愚鲁无知,非是无能为,乃是心存私情,不愿你为聪明误……如此安排与叮嘱,你若还是熬不过风浪,那只说天意如此。”
刘松万般无奈,只能俯身在地上叩首,表示愿将对方身后事全都交与公孙珣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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