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叔异死?”公孙珣时没有转过弯来。“之前大疫他不是好好吗?记得朝廷还征召他出仕什……”
“是z.sha。”来人喘匀气,然后低头言道。“在孟津z.sha,死前曾召司马朗往彼处,死后又传讯息给郡府,说是留有东西要君侯代为处置。”
公孙珣不以为意,直接调转马头往回走,然而走不到两步,他看看惊愕当场,哆嗦着嘴唇无言赵咨……这是司马直学生……然后陡然醒悟:
“咦,叔异兄死矣!”
……
尚不知你名字。”直到此时,公孙珣才有心思问对方姓名。
“京泽,字有喜……”京泽有些哀恸言道。“自幼丧父,这是舅父给起字。”
“《易经》有云,无妄之疾,勿药有喜。”跟在公孙珣身后王修忍不住稍微感慨句。“这个字与去疾、去病乃是类似,想来郭府君也是视你为亲子,想你能平安久存。”
京泽愈发泪流不止。
“这字确实不错……”公孙珣听解释后也是难得嗤笑声。“三月要尽,四月将到,借他这个字,希望往后能多些喜讯吧!”
“郭典,字君业,中平初,为钜鹿太守,以讨黄巾事,素与太祖善。二年,冀州盗贼并起,所在不可胜数,大者二三万,小者六七千人。典讨贼,陷入钜鹿泽。其夜观星象,见参宿西逝,北斗将起,知天命将易,乃召其甥,曰:‘参宿斗转,日月星移,天下将易矣。然今吾以汉臣之姿,不可守其土;以郡君之名,不可抚其民,当死矣。吾死后,当护家族往西南,可安。’甥跪泣从其言,于河内逢太祖,固得保全也。”——《旧燕书》·独行列传
众人纷纷称是。
随即,双方在路上作别,京泽自然侍奉着舅母并带着年幼表弟妹往怀县而去,公孙珣也是上马领着幕中众人继续往朝歌而去。
然而,半途之中,便又有信使匆忙追上。
“若又是朝廷派遣催促加赋西园使者便不必报!”公孙珣心情不佳,直接在马上远远言道。“仗着河内离得近,日两三次,烦不烦?!”
“非是朝中西园使者!”信使疾驰而来,满头大汗,翻身下马,却只是上来汇报句话。“吕长史让喊君侯速速回程,说是司马叔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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