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个是董卓。
董卓身材渐胖,坐在那里也没有个心腹陪侍,不知道是几案处容不下他人还是身边人皆上不台面,但无论如何,其人依旧从容,甚至可以说,豪气不减。
他眼看公孙珣过来,当即喜上眉梢:“文琪!这里这多达官显贵,你却专门来寻,看来真是个念旧之人,也格外感激,唯独事……割瓶固然壮志,可你之间怎能用大将军剑呢?”
“董公所言甚是。”公孙珣不由大笑,然后直接从腰中拔出那柄二人初见时用来明心断刃来。“此刀蒙董公所赐,随身十年,大小战事无数,杀人也无数……给别人割瓶当然显有些血腥,可董公又怎会嫌弃血气呢?”
董卓听得此言,又见着对方以断刃割瓶,然后捧酒相赠,也是哈哈大笑,上来便豪饮不止,气之后方才抹嘴言道:“文琪千金所置之酒,果然醇烈。其实,你也尽管对放心,因为志气也如这千金酒般,未尝堕过半分。西凉战起,必将倾尽全力,为国家平叛,兼成功业!”
旧识,所以难免多些废话……天下汹汹,岂能思退不思进?这世道,你若不去争,哪里会有太平可言呢?”
刘焉尴尬无比,只能起身谢过对方:“文琪之豪气,胜百倍。”
然后,其人稍微饮口,便无奈将酒瓶放下。
公孙珣摇头便走,反倒是侍在旁刘范忍不住接过自己父亲那瓶酒,仰头灌气,却又被呛不行。
“景升兄。”公孙珣复又来到刘表身前割瓶以对。“虽是初次见面,可却久闻你大名,党锢多年,志气尚在吗?”
“如此言语,可以再来瓶。”公孙珣回应方式格外简单。
越过董卓,公孙珣复又来到吕布身前:“虓虎能饮吗?”
吕布赶紧起身:“卫将军所赠,如何不能饮?”
公孙珣有心再说两句,却发现自己终于是无言以对……这吕布因为
“足够饮瓶酒。”刘表温文尔雅,起身接过酒来,轻啜口,然后放在自己身前几案上,昂首保证。“卫将军自去,这瓶酒便是饮到天明也要独自喝完。”
公孙珣不以为意,转身便往其身侧刘虞处而来。
“卫将军气势何其猛烈啊?”刘虞接过酒来,口便被呛道,也是苦笑不止。“便是归乡隐居,亦如壮士出征。……”
“当日刘公为幽州刺史,那份缘分虽然没有结成,可是那份恩德是记下。”公孙珣坦然相对。“公孙某人虽然强横,却非是忘义之辈,所以刘公,你且缓缓饮来便是。”
刘虞起身相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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