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君侯,那这卫将军印绶呢?”鈡元常终于是忍不住继续问下去。“你是不是……接为好?”
“算吧,君侯。”就在这时,之前直避让天使仪仗戏忠忽然从城墙下荫凉里插嘴言道。“个卫将军印,这中枢给夺,夺给,宛如戏弄人般……今日接,万明日元常兄又持节过来要夺走呢?那岂不是要让天下人笑话君侯?”
“说好。”公孙珣对着根本看不见人影发声处笑道。“志才不上来见见你郡中旧交吗?”
“有什可见?”戏忠依旧躲在城下荫凉里戏谑不止。“元常甫入朝便为尚书郎,前途大好。而个浪荡子,至今最多做过卫将军幕府从事,还被人给免,这要是见面,岂不是尴尬?相见不如不见!”
钟繇跟戏忠相识已久,哪里不知道对方浪荡与促狭,所以只是闭嘴不言,任
禀君候,从河内最北面开始便不是很好。”午后刺眼阳光下,钟繇恭恭敬敬在城头上行礼作答。“河内最北面黑山贼于毒最近格外猖狂,流民无数都去投他,若非是朝歌令关羽关云长引兵越境护送,们几乎不敢动身……”
“哪里不是这样呢?”公孙珣仰头声感叹。“当面之路也是被投奔褚……张燕那厮盗匪给阻塞,听说河北这边盗匪已经聚众百万,这才不得已停下来,等待局势好转再上路。”
“所以正该招抚。”钟繇也是赶紧应声道。“天下危殆,盗匪四起,可是事有缓急之分。如河北这边多是流民失措自然而然形成盗匪,本心并没有叛乱意思,而凉州那里却是已经直接威胁到司隶安危……故此,必须要做取舍。”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公孙珣望着城外五百义从驻扎营地,也是不由冷笑,因为那里原本是上好青苗地,如今却早已经被流民盗匪给踩踏空而来。
钟繇当即闭嘴。
“也罢。”公孙珣负手而叹。“你说不错,如今河北空虚,这多盗匪流民根本没法子处置,所以哪怕只是安抚时,也该去安抚下……张燕是主动请降?”
“不错。”钟繇松口气。
“那就好办。”公孙珣不以为意道。“让义公陪你去,再带上他在赵国为官时相处较好些官吏、豪族,往北面紫山中走趟,将什平难中郎将印绶与他。其实不仅是张燕,便是那些山中盗匪头子,要是豪强要是平民,也都不是有什大想法人,你摆出天使架子来,他们反而会乐意接受。”
钟繇愈发放松不少。
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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