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还是见识被禁锢住。”公孙大娘也是彻底明白过来。“他们来是想不到将来到底会乱到什地步,二来也还是对汉室有点幻想,指望这个灵帝赶紧死能
北平郡,然后才是辽西郡,而等到出卢龙塞,有乌桓人、鲜卑人、几十上百个杂胡部落,还有辽东属国,最后才能到辽河,接入辽东。四年时间,你能把这多东西握在手里吗?你不是已经在昌平呆大半年却连豪强都没动手吗?”
“母亲错怪。”公孙珣时叹气。“其实之前不动手,现在却将杜畿计策扔出来是有原因……母亲你想想,昌平虽然土地贫瘠,却毕竟是蓟都边上,算是幽州核心地界,在这里立身,多少算是在天下人视线之内,洛阳那个天子到底是个明白人,袁绍也对起警惕心,之前哪里敢?”
“现在怎又敢?”公孙大娘不由微微蹙眉。
“现在不是西凉平叛大败吗?”公孙珣终于说实话。“只有董卓个人全军而回……其实也只有跟司隶挨着凉州这乱下去,中枢和天子才会对还有其他地方上人和事睁只眼闭只眼。”
公孙大娘恍然大悟……正如公孙珣会对安利号有些不懂地方样,她对这种事情也不免有些隔行如隔山。
言至此处,公孙珣稍微顿顿,方才继续言道:“实际上,如果没猜错,要不是杜畿正好刚过来就亲耳听说这场大败,他也未必会这急着扔出来这个策略来……实在是眼就看破隐忍,和如今想要作为心态,所以才因地制宜、投所好。”
公孙大娘愈发醒悟过来:“这说,你其余那些谋士,又是怎回事呢?”
公孙珣也不客气:“能怎回事?其实子伯还好,他可能是真不懂这方面事情,至于子衡,反而私底下劝过,他意思是,尽量不要搞得那夸张和彻底……豪右也好、世族也罢、官吏也成,大家继续维持之前团和气才是最重要,将来即便是要做大事,也可以继续倚仗旧制度来动员力量。”
“其他人呢?”公孙大娘好奇问道。
“其他人,王叔治、常伯槐,还有审正南和董公仁,甚至还有洛阳阿越、阿范他们,全都保持沉默,其实应该也是跟吕范类似,所谓无人能称上反对,但终究是不支持,而又因为知道这个人作风和心思,所以干脆闭口不谈此事……唯独个初来乍到,想求晋身之阶杜伯侯,还有个整日往昌平城里喝酒赌钱戏志才,算是依照心意,给出对应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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