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司马……是这样吗？”公孙珣忽然回头看向
人。
“大约如此吧！”贾诩也是当即握住马缰颔首。“
在凉
前没有听到城破
消息，想来应该没打下来，但具体情形却不好说。”并马跟在旁盖勋不由正色作答道。“陈仓挨着渭水，为关中西面门户……叛军必然要倾全力而为。”
“叛军到底有多少人？”公孙珣不由微微蹙眉。
“号称十万，但其实没那
多，也就八九万，而且其中有两三万民夫是充数，还有万余他们根本控制不住杂胡，进关中便四处劫掠
番，如今眼见着是从北面通道走，不知是往凉州，还是往并州西河带去，但应该都是要回去。”盖勋赶紧作答。“不过剩下却都在陈仓。”
“换言之，还是跟子伯预料样……”公孙珣眉头越发紧凑。“当面约有五六万受叛军统节制羌、汉、湟中月氏胡三族战兵？”
“是！”盖勋依旧答得干脆利索，其人久在凉州，对叛军知根知底。“子伯先生军略上大名也久仰，实际上这也是凉州叛军极限……往死里凑，不是没有十万战兵。但凉州虽然举州皆叛，可下面汉人大族还是颇有忠义之心，据寨自保之事屡见不鲜，所以五六万战兵便是叛军倾巢之力！”
“这是个好消息。”同样眉头不展娄圭终于忍不住插嘴道。“可为何五六万人打不下个陈仓呢？距离彼辈入侵关中应该已经有二十余日，抛去前面五六日到陈仓城下行军，剩下近二十日，便是天寒地冻，便是不善攻城，又如何攻不下个陈仓？！前将军董公两万人应该还在汧水东面驻扎吧？”
“不错。”盖勋微微颔首，却又微微摇头。“前将军两万兵、左将军两万兵，如今都见在汧水东侧观望，至于五六万叛军战兵，如何攻不下个陈仓，具体缘由无人知晓，也只是有些猜测。”
“什猜测？”娄子伯时好奇。
“叛军心不齐。”盖勋忽然声冷笑。“前年韩文约那厮火并北宫伯玉、李文侯、边章，实际上已经统叛军，但之前耿鄙事败，王国、马腾二人引州兵反叛，陇西太守李相如、酒泉太守黄衍都是以两千石之身反叛，也都各自有心腹部属……若是这些人以实力最强韩遂为首，尚且可信彼辈是诚心联合，但这些人汇集在起居然是以王国为首领，则其中必然有勾心斗角之事……诸位，久在凉州，焉能不知道这些人底细，王国此人，不过是虚名好事之武夫罢！”
“原来如此！”娄圭等人纷纷醒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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