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水、食物洒落地,颇为狼藉。
要知道,之前两名将军在上面言语交锋,下面各自部属早已经握刀在腰,而此时,眼见着董卓脚踹飞几案,兼有眼色,下面几名心腹军官便立即喧哗起来。对面中下级北军军官们也是勃然大怒,纷纷对峙。
而随着其中人居然直接跳到堂中,场面就更是混乱。
“那人是谁!”公孙珣可不会惯着这些人,他忽然做声指向那人。
董卓旧部也跟着董卓南征北战,其中不少也与公孙珣有过并肩作战经历,听得此言,倒是有不少人心里微微哆嗦,场面也跟着安静下来,便是跳出来后被指着脑袋本人也吓得不行。
左将军部,还应该再分出部,列于中军两侧以作支援。”
董卓心下早已经再度疑虑不堪,但对方话未说透,他又如何反驳,便当即闭口不言。
但这位前将军根本不用等太久,因为公孙珣几乎是立即便图穷匕见:“故此,董公,以为你部骑兵不妨交给李傕李司马,然后统归于中军指挥;再分出五千兵来,让元固兄来统帅,以作两军弥合……你以为如何呢?”
“文琪过分!”董卓强压怒火。“骑兵为军之战力所在,部两万,不过五千骑兵,给你便要失去过半战力;盖元固西凉名门,素有威望,再给他五千兵,分明也是要落入你手……如此这个前将军还有多少兵马?!”
“万!”公孙珣不慌不忙,主动替对方算出结果。“万步卒。”
“部中司马樊稠。”身侧董卓见
“万步卒!”董仲颖终于勃然作色,起身反问。“你却多五千骑兵与五千步卒……如此举止,岂不是要兼并部?!这些兵马从两年前便跟着,凭什你说拿就拿?!”
“凉州叛军各怀鬼胎,但军若不能合兵,又何以堂皇而胜?”公孙珣依旧坐在原处,不喜不怒,对身侧董卓之怒置若罔闻。“还是说,军也和对面样,是乌合之众?”
“便是如此,为何不能将兵马与?!”董卓愤然反问。“不也算是合兵吗?!”
“因为乃卫将军!”公孙珣终于凛然作声。“为持节主帅,你为前将军,为副帅,今日以节帅之身命你交出兵马,听调遣……你听令,乃是名正而言顺,可你若拒令,便是抗命不遵!”
董卓时冷笑,他强压下质问对方昔日为并州司马旧事,也没有彻底撕破脸质问声抗命不遵是何下场……其人粗中有细,虽言不发,却是朝着下面几名下属瞪眼,然后脚踹开眼前盛满酒肉几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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