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起身之后,名羌帅向公孙珣等人身后望去,却是问个有意思问题:“敢问白马将军,听说你坐骑向来都是白马,刚才未曾细想,现在看去,敢问是哪匹?”
韩当为以防万,还是早早将马匹牵来,公孙珣不以为意,便回头直接指给对方看。
然而,其人看过之后却是大为不屑:“将军以白马名震天下,东边人们西边都知道,为何却骑这种普通白马?”
此情此景,公孙珣自然不会说什自己又不需要冲锋陷阵,真正上好白马都给勇士云云。
实际上,这位卫将军稍思索,便指向董卓肚子正色言道:“诸位凉州勇士怕是不知道,董公善饮,在营中每日只喝上好美酒,之前在汧水东侧月余,他将营中美酒喝精光,不得已便卖自己好马买酒与他……他这个肚子多少是用自己坐骑换来!”
是太年轻,而且真不熟。
韩遂尴尬失笑,只好赶紧亲自介绍:“这位乃是卫将军,蓟侯,辽西公孙珣……”
西凉叛军听得此言,汉人首领多是之前官军,自然知道轻重,倒是也跟着再度行礼,唯独那些羌人,实在是没有多少反应。
“韩公说再多,们也不知道什人……”有羌帅干脆用皱巴巴汉话直言。“不知道这位将军与董公、皇甫公相比,是大是小?”
“是大!”韩遂正色相告。“此番对面汉军,以卫将军为首。”
众叛军豪帅闻言,纷纷大笑,便是董卓也抚摸着自己肚子仰头而笑,阵前因为公孙珣这个陌生人到来而
众羌帅还是犹疑,而董卓与皇甫嵩却是各自无言,反而在那里个摸肚子个捏胡子,俨然还是心存怨气,多少有些看笑话意思。
“文约兄何必说这些他们不懂东西?”公孙珣见状根本不急不气,反而笑谈道。“就不信,你们这些人当日就没人随董公和皇甫公起出去打过黄巾贼,难道点没有听过白马将军之名吗?”
听到最后个称呼,却是有名羌帅时惊异:“白马将军名声,们在北地常常听到鲜卑人和匈奴人说起,都说东面有个汉人白马将军,素来善战……莫非就是将军吗?”
“天下并无第二个白马将军!”韩遂愈发正色相告。“你刚才说鲜卑人,却是忘告诉你们,早年间,这位白马将军刚刚二十余,便曾出塞,烧掉檀石槐大汗王庭……你们总不会忘这件事吧!”
众羌帅时轰然,然后居然也是下跪行礼,而公孙珣也不顾这些人身上羊骚味,便赶紧上前虚扶他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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