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羌汉首领听到,也是纷纷醒悟,便各自引勇力之士迎面向前。唯独个阎行算是记得刚刚成公英叮嘱,留在原地护佑韩遂不动。而眼见着身边诸多悍勇之士全都扑出去,直逼到东面白马骑兵阵前也没有多少汉军骑士反应过来去救人,韩文约却是声感叹,复又转过头来,面西而立。
而且,不等左右人开口询问,韩遂便直接对着身后茫茫然西凉骑兵兀自感慨言道:
下万也是洛中禁军精锐……兵不如对方,将不如对方,之前陈仓打不下来,便该早早撤退。”
“那你也不能如此!”成公英厉声劝谏道。“战事在即,若是奋力战,生死尚在手,可若是不战而生退意,却反而是将生死送到他人手中……你不必多言,来守大营,你领骑兵去援护各营,先努力奋战,再说其他。”
韩遂终究是懂得其中利害,所以立即点头称是……然而,就在他准备立即点齐骑兵出营当道迎敌之时,却又忍不住回头握住成公英之手:“实荣,若事真不可为,不必拘泥,尽早投降!那公孙珣爱你才能,皇甫公和董公更是们凉州乡人,若投降,还是能保全二。”
成公英苦笑不已,连连推对方去调兵,然后又将军中最勇之人阎行唤来,好生叮嘱,让对方尽力保住韩遂。
阎行虽然昨日被公孙珣弄有些难堪,但其族人俱在凉州,又哪里会推辞,当即应声许诺。
然而,这边韩遂、成公英等人还在准备,忽然间,营中上下便已经感到地面震颤,继而喊杀声、鼓声随着远处烟尘起隐隐逼近,俨然是汉军准备妥当后,立即派遣大股骑兵来袭。
韩遂不敢再耽搁,其人即刻上马,引自己部中骑兵尽数从后面西门出营,试图联合马腾等人支援骑兵,起拦截来袭汉军骑兵。
但是,等韩遂匆忙在营后聚拢骑兵,并转向东来,试图迎面接敌之时,却上来便有些失色——原来,即便是烟尘四起,各处营寨已经慌乱进入临战之态,但众人却瞥清楚,当面线汉军先锋骑兵居然隐隐皆是白马,然后瞬间便已经冲到营盘之间空隙里!
而为首人,虽然远远看不清相貌,但观其人身量高大,颇显英武,更是骑着在西凉军中颇为知名那匹神骏白马,着实让人浮想联翩。
韩遂远远看去,先是和所有人样惊愕难名,但旋即便大喜过望:“公孙珣亲身犯险,真是自寻死路!营寨间道路不够宽阔,趁此机会,尔等速遣军中悍勇之士,当面直取此人,若能临阵擒杀此人,则此战非但无忧,反而会速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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