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帝间,乌桓大人上谷有难楼者,众九千余落,辽西有丘力居者,众五千余落,皆称王;又辽东苏仆延,众千余落,自称峭王;右北平乌延,众人百余落,自称汗鲁王;并勇健而多计策。”——《后汉书》·范晔
着自己有点兵马,还有座城池,隐隐自抬身价,野心日盛……是这个意思吗?”
“君侯明智!”韩浩躬身以对。
“你们有什话说吗?”公孙珣复又回头看向娄圭和戏忠,以及直默不作声公孙范。
当然,还有几名此番随他出征锻炼义从中军官。
“麻烦!”娄圭思索片刻,却也是头疼至极。“丘力居固然罪魁祸首,但朝堂更重张举,而以等论,莫户袧最为关键,但以长远言,却是轲比能终为心腹大患……更兼四者环环相扣,为防万,当做万全准备……君侯,既然局势暂且稳住,不如静待春耕结束,然后动员大军出塞吧!”
“君侯既然回来,莫户袧便不敢真反!”戏忠却是咬牙言道。“不如先取管子城,以应对朝廷,再论其他……”
“且回昌平再说吧!”公孙珣思索片刻,却也只能面无表情如此吩咐道。“写信给莫户袧,让他来昌平见……然后叮嘱义从中段部、莫户部那几人,不要想太多,不是那种不明是非之人……最后,大家赶路辛苦,既然来到涿郡,且好好休息便是,别不用理会。”
言罢,其人不顾天色依然明亮,居然是直接仰头闭目躺在室内榻上。
但自公孙范以下,众人虽然各有言语想说,但到底是不敢打扰,便纷纷小心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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