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柔很小时候,跟着父母去探视在塞外做官祖父,然后就是在渔阳边墙外走失行踪,然后被塞外杂胡给捡到,并在塞外乌桓、鲜卑人之间流落,以至于在那里长大成人。
而更有趣是,其人长大后,弓马娴熟、文武韬略,很受塞外胡人拥护,甚至成为个鲜卑部落首领。但最重要点是,后来其人寻到家中,恢复联系与血脉,并借此联络上广阳、渔阳带不少豪强世族,故此取得个塞外独享资源通道,使得他势力愈发壮大。
也恰巧是这个时候,檀石
刘虞缓缓点头。
“除此之外。”鲜于辅继续言道。“卫将军对鲜卑、乌桓,还有塞外杂胡,似乎也自有规划,不想让别人插手。比如说幽州塞外交通之利,们原本是无话可说,甚至是心悦诚服,因为渔阳北通鲜卑这条路,安利号是给们渔阳大族许多分润。可不知道为什,公孙大娘去辽东而卫将军亲自主持这边事情以后,居然筑起座承德城,卡在渔阳北面交通要道上,完全独霸幽州北面通向鲜卑利润……这件事情,若说们渔阳几家豪族没有不满,别人怕也不信。”
“所以便辞职?”刘虞轻笑问道。
“不是。”鲜于辅不由苦笑。“刘公不知道……这些们也不是不能忍,但这不是张举那个蠢货反吗?其人也是渔阳大族,也是对‘井田’认命不俯首之人,也是失北面鲜卑交通利润之人,如今却居然联合乌桓、鲜卑谋逆,甚至还自称什天子!这厮固然滑天下之大稽,可如此局面,如何还敢留在渔阳当郡吏?!”
“怪不得要劝家大人去上谷、代郡。”刘和闻言不由失笑道。“原来鲜于君也是要避锋芒啊?”
“是这样,但也不止是这样。”鲜于辅赶紧又严肃起来。“刘公、公子,所说能在上谷和代郡建功成事绝不是虚妄……只要刘公点头,便能不费兵卒,即刻让边墙北面轲比能势力削半,甚至说不定还能逼迫他转向汉室,做猎犬去为刘公取下张举这蠢货脑袋!”
刘虞捻须不止,却只是望着对方沉默不语。
鲜于辅情知到此时不能再有所隐瞒,便拱手将计划全盘托出。
原来,这还要说到另外家幽州大姓,也是此番对‘井田’不满,对承德筑城不满家人……不过,这家人却不是渔阳人,而是公孙珣卫将军府所在广阳本地人。
这家人姓阎,家中只能说是广阳大姓,并不算是郡望,但其家中某支长子阎柔却是位很有传奇色彩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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