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河西乌桓首领居然不急不气,反而依旧笑容满面。
而河东戏忠却已经绝望……要知道,按照娄圭设计好稳妥计划,绝不可能有什反复,但现在却因为他对于政治考量而推进冒险动作出现眼前这种局面……如果不是公孙珣还在身侧,他几乎想立即z.sha谢罪!
能怎办?
强渡俨然是不行,可如若是掉头回去,且不说身后乌桓追兵,只说走话要留多少人守这个浅滩?
留少,对方千余骑兵大举强渡,完全可以硬冲;留多,公孙珣安全谁来保证?说句不好听,落在乌桓人手里公孙珣都能性命无虞,但单骑而走又遇到些蛮子怎办?
。
而紧接着,注意到黑獭情况后,公孙珣也百无聊赖下令将其释放……黑獭本身应该没有恶意,看对面情形,明显是名乌桓首领临时起意,再加上手下有俟汾十二部其他成员,这才瞎猫碰上自己这只死耗子。
怨天可以,尤人就没必要。
“是公孙大将军吧?”河西白衣乌桓阵中,名乌桓首领依旧是难掩喜色。“下着雨,隐约看着像,却又有点迷糊……你们觉得呢?”
“头领在问谁?”旁边名乌桓武士无语反问。“你当初可是亲自随塌顿首领去高句丽打过仗,此间就数你自己认得最清楚……”
而且就算是暂时走脱又如何?
行踪,bao露,对方知道大致位置,顺着上下游去堵截渡河之处便是。
至于说等,这更是找死,乱成团战
“这不是以防万吗?”这名乌桓首领边笑边叹气道。“简直像做梦样……数日前,大家都还觉得咱们辽西乌桓要被灭族呢,谁能想到有今日?此间若是能抓公孙大将军去柳城,万般事都好说。”
“是请大将军去做客!”旁边有名小首领赶紧提醒道。“来时单于专门说,不许有半点失礼……”
“是!”这首领当即自更正道。“是错……你过河去,亲自告诉大将军,说咱们乌桓人没有半点不敬之意,只请他去柳城做客。”
细雨中小首领咽口口水,但终究无可奈何,只能领着数名白衣骑兵上前,就在大凌河畔扔下手中长矛、弓矢,只骑着马趟水过河。
眼看着对方缓慢行进半,戏忠几乎是出于本能下令放箭……乱箭之下,宛如活靶子般乌桓小首领和他几名下属立即落得和之前那两名义从样下场。毕竟,箭矢也好,河水也罢,不可能因为谁是乌桓人谁是汉人就有所区别对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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