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河东公孙珣先是怅然若失,却又旋即羞愤难耐,其人也不多言,也不鼓励,只是自腰中拔出自己那柄断刀来,便言不发,马当先往河对面淌水而去。
戏忠长叹声,居然也拔出自己防身用长剑,然后第个跟上去,如此形状,河东仅有百余白马义从自然纷纷跟上,而剩下百余名杂胡见状犹豫片刻,却也是咬牙紧随其后。
河西处,规泥早已经因为那只杂胡部落擅自躲避焦头烂额,好不容易喝止下来,回头却发现河对岸居然在趁
口真触怒公孙珣……更兼杂胡汹涌,纷纷上前鼓噪称赞那名勇士,规泥甚至还看到周边部族中有人遥遥指着自己大声激烈说着什,所以愈发不敢冒险。
故此,其人到底是让那队弓手给撤回来。
随着这个动作,河畔处除蒙蒙细雨飘洒声外时安静如旷野,无论是河东河西,各部皆等那手持环首刀铁甲骑士出声……何止是公孙珣,便是规泥自己心中都想知道这个凛凛而立汉军骑士到底是何来历?
“君侯是在羞辱们吗?!”大凌河西,那铁甲武士甫开口便惊得两岸众人时失语。
之所以如此,不止是因为这个沉默寡言汉军骑士嗓门居然如此之大,以至于声震河岸,更重要是这句反问实在是让人惊愕……便是公孙珣也陡然怔在那里。
“辈自乡中来,不避千里路遥,投君侯麾下,舍生忘死,求得难道是什赏赐和名声吗?!”此人依旧持刀不动,只是扭头看向河对面山坡上身影厉声反问。“国家板荡,四处生乱,老百姓无处安身,只有君侯在广阳行仁政,安抚幽冀流民,赖此生者何以十万计?这番仁政还不够们为君侯送次命吗?君侯若真有询问,辈十八人只有答而已,今日之死,不是为君侯而亡,而是为君侯昔日不负天下志气与仁政而死……唯此而已!”
言罢,其人也不持矛,居然是单骑单刀,兀自往前方那五名乌桓骑士方向冲锋陷阵而去,五名乌桓骑士仓促应战,却被此人刀劈出,当场结人,复又夺过其矛,手持矛手持刀,状若疯虎,连连压制其余四骑不断退后。
偏偏此人即便是拼命之时,尤有收放从容之武意,堪称攻防兼备,居然又连杀三人,逼得最后那名精选出乌桓勇士再也不能承受,转身便逃。
而那汉军铁甲骑士也什都不管,只是兀自追杀向前。
部距离最近杂胡部落眼见着这二人往自己阵中而来,也是时惊愕,居然整个部落调转马头,仓皇避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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