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所愿也！”王泽毫不犹豫，应声而答。“泽愿奉明公旨意，明日
早便北上赴任！”
“又是这
快吗？不等
处置完王氏之后再走吗？”公孙珣失笑问道。
“明公心如铁石，早有决断，何必留在此处浪费时间？”王泽不以为然，并拱手告退。
目送对方离开，公孙珣转过头来，看向
表情不
韩浩、赵云、田豫、文则四人，还有那些随行白马义从，然后不由摇头感慨：“
日只想告诉君侯，最起码们这些见过瘟疫、遇过兵乱、安抚过乱民，行走过天下知道天下是怎回事年长之人，是不会在大事之上犯错！君侯想要整饬清理，们绝无推脱，不就是钱粮户口吗，随意拿去？只望君侯稍发善心，速速结太原事吧！”
公孙珣叹息无言，却是缓缓颔首：“这天下无论贵贱，人命至重……这个道理还是懂，所以王公不说也会速速拿下晋阳。”
“那就好。”
“而且王公知道吗？”公孙珣忽然主动开口。“之所以想起那个去世故人，来是因为他正好是你们太原王氏子弟，二来，却正是他教会这个道理……至今感怀！想问问你，你还记得你有个叫王宪族弟吗？”
王泽满目疑惑，俨然是不记得这个族弟。
公孙珣声叹息：“知者谓心忧，不知者谓何求……王公啊，不瞒你说，虽然开始也觉得自己这次行为有些失之于诡道，但白日间与温恢交谈，听他说南边乱象和百姓流离，今日又临湖想起这位故人来，却早已经醒悟过来……做还是对！因为今日番失之于诡，不过稍微损伤下名声而已，却能在将来某处，让这天下人少死个几万人也说不定！”
王泽半是尴尬半是怅然若失，最后却又不禁苦笑。
“王公久任地方，世称名臣，当日朝廷让你去代郡本就有借你才能钳制代郡乌桓与塞外鲜卑之意。”公孙珣忽然正色起来。“而此番随出征，其实有归家探视缘故……现在家也回，不知道你可有打算？”
“愿听明公差遣。”王泽醒悟过来，即刻再度俯首。
“上表辞代郡太守吧，度辽将军贾公死在任上，而雁门太守韩卓韩子助这个人，内政有余，军略不足，让他看管匈奴也只是权宜之计……即刻上表，表你为度辽将军，依旧驻守代郡高柳，边替监管慕容部、宇文部、段部，还有匈奴诸部，边替监视鲜卑动向……鲜卑诸部，虽然散乱，却依旧占据漠北漠南，实力仍在，不得不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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