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绍并非是装病,他确实是犯头疼病,再加上春夏相交,昼夜温差较大,所以又有些伤风……但不管如何,其人咋闻得此言,却是陡然在布帘之后怔住。
“还请公与兄明示。”旁逢纪俨然也没想到对方如此干脆,稍微怔之后便主动代自家主公恳切相询。
“这有什不可明示?”沮授坐在榻前凳子上,昂然而言。“无外乎是见到刘玄德和那张益德,乃至于董军各部如此善战,所以忧虑卫将军与董卓之势大,担心他们善战无敌。然后明明洛阳在前,却食之无味,弃之可惜;长安在西,却又遥遥无期……于是便想回头处置下关东诸侯以自强,可是偏偏又不知到底该如何处置他们罢!尤其是卫将军在河东,好像没有半点放弃意思,弄袁公也不知道该不该放弃……对否?”
话说,拦住沮授明显是辛评和郭图这两个颍川老乡私自所为,逢纪并不知道详情,但此时却已经服气:“那再敢问公与兄……症结大概是如此,可治病救人,惩
何时学医术?这是以讹传讹,还请仲治速速放离开。”
“公与兄何必过谦?”另人捻须上前挡住去路,却是辛评同乡颍川郭图。“仲治兄族中与族中上下如今全在邺城,族人来信都说你是河北医术无双……既然至此,如何能不为家将军诊断二就想着离开呢?”
沮授愈发觉得好笑,但也不分辨,只是使出力气,努力挣脱辛评,复又绕过郭图……然而,其人来到门前,那些立在门中甲士却是面无表情,只是扶刀拦住去路。
沮授环视周,只见周围说得上话人虽然神色不,却都只盯着他不语,也是无可奈何,只能摊手反问:“何至于此?”
“们也是无可奈何!”辛评微微拱手行礼。“家将军若是病不起,等岂不是要沦为无依无靠之人?还请公与兄见谅?”
沮授无可奈何:“只是稍作诊断?”
“不错。”身后逢纪虽然不清楚辛评、郭图二人此举缘由,但也不是不知机之人,于是当即应声配合。“若公与兄能为家将军稍作诊断,必然不吝重谢!”
“重谢不敢求。”沮授声叹气,面色当即严肃起来。“唯独要事先说明,只做诊断,不开药剂!”
郭图与辛评对视眼,干脆应声:“公与兄自来诊断,药剂之事等自为之。”
沮授摇摇头,复又迈开步来到袁绍榻前,隔着层纱布重新坐下,然后口出惊人:“依看,袁车骑今日这病不仅在董卓,也在卫将军;不仅在关西兵马,也在关东诸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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