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军师。”名骑士赶紧俯首解释。“家卫将军刚刚在未央宫中已经当着天子面为之前自表诸位将军、中郎将请功,其余且不说,按照如今吩咐,子伯先生自然晋为军师将军,元皓先生迁为左军师中郎将,志才先生为右军事中郎将,尚在潼关贾文和先生为前军师中郎将,而荀军师你,则为后军师中郎将。”
饶是荀攸定力出色,也觉得荒谬:“个刚刚从大牢里释放出来人,何德何能能与这四位功臣并列为军中谋主?而且之前从未从军,如今刚刚官复原职三四日,也不过依旧是个传信黄门侍郎罢!”
“这种事情后军师何妨亲自去问家将军?”此人小心赔笑道。“将军让们兄弟二人在此处,专候军师去他下榻之处见面。”
以公孙珣今日之威势,荀攸还能如何,只能颔首以对。
而行进路上,不用沉默寡言荀公达询问,这二人便主动介绍,而荀攸这才知道,这宛如公孙珣门下两个寻常义从般并州贵族子弟,竟然是匈奴单于于夫罗,和他弟弟呼厨泉!
”
赵云也是惊喜上前接刀。
交出兵刃,公孙珣兀自负手倒持圣旨,拾级而上,并沿着阙中大道往西面未央宫正殿而去,身侧自然是捧刀赵云和持仪刀代表赵苞太史慈,而众骑白马而来功臣也纷纷随后跟上。
夕阳下,诸公卿立在阙下,仰头看着御道上位置越来越高那个人影,其中几个人,莫名其妙,却是陡然想起句话来——代汉者,当涂高也!
代汉者,难道不是路上站最高那个人吗?
也是
傍晚时分,公孙珣陛见天子归来,下令解除阙下公卿禁足令,却又随手指,将之前留在原地不动十几来个大臣以董卓余党名义拖往未央宫北面东西市中都亭,当众处决!
对此,无论是左阙还是右阙下那些公卿大臣,没有个反对——在这种政治场合上当众扯谎,而且背离所有人,死不足惜!
黄昏将至,从未央宫东阙这个地方看过去,夕阳正好落在未央宫正殿顶上,然后渐渐落幕……众公卿心中复杂,却只能三五成行,各自散开,准备被动迎来个新时代。
而这其中,原本立在右阙下个中年人,静静在阙下看完落日,方才言不发,拢手往自己舍中而去……但刚刚转身离开未央宫,便忽然有两名持械白马骑士迎面挡住去路,却又口称军师,恭谨异常。
“诸位……是认错人吧?”此人自然明白公孙珣军中军师含义,却也正因为明白,而显得有些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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