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几乎是与此同时,战告捷却不愿放弃,以至于在左营中杀伤极多公孙瓒也意识到自己尴尬无力……话说,袁绍军
怒,手里更是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把剑来乱舞,惊得周围幕属军吏纷纷退让。“他若是公孙文琪,是天下公认名将,忍让时便罢,这厮本事难道不知道吗?!当年在洛阳整日跟袁公路混在起废物而已,而且其人手上必然只有四五千骑,不过趁着半精锐主力尚在界桥才敢来与抖威风……”
“打赢又如何,打输又如何?”火光之下,陈公台听得稍显不耐,便忽然上前摁住对方双臂。“明公听言……今日之战,胜负其实无关紧要,只要们主力不失,再谨守营盘便好,强行出战不过是意气之争!”
“战者,国之生死大事,怎能是意气之争呢?”袁绍被对方按住双手,也是愈发气急败坏。
“明公!”旁边逢纪也忍不住劝几句。“公台兄说真没错……只要们主力不失,继续与黄河南岸那边青州诸郡兵马起钳制住平原,则今日小败无外乎是让其人得意时而已,让们晚几日吞下平原罢。反而是仓促下令两位将军出营,万被左营败兵卷进来,小败变成大败,以至于难以维持钳制姿态,这才会真正影响大局!”
话说,袁本初何尝是笨蛋?
他也明白这个道理,今日不过是战术上时得失而已,而战略上他依旧有着足够多优势可言——文丑、李进、于禁带着兖州部队中精锐在界桥,辛评、郭图那些人在邺城活动;青州地方郡国部队在黄河南岸;韩猛、季雍带着部分后勤民夫和此次出征大部分粮草在身后鄃城仔细屯守。
换言之,这里固然是部主力部队所在,但只要他袁绍今晚上没死,此地大营没失,此地主力没有损耗到无法在这里立足地步,那钳形攻势继续维持下去话,公孙瓒依旧会慢性死亡,这场战斗无外乎只是拖慢其人还有韩馥败亡步伐而已。
而这,就是所谓以大欺小,恃强凌弱高姿态,其实也是某种意义上真正‘决胜于朝廷’。
总之,这确实是值得骄傲事情,也正是他之前如此骄傲姿态来源,那相比之下,眼前战局似乎就并不是什需要为之气愤失态东西。
不知道是想明白,还是想到其他东西,总之,袁绍忽然嗤笑声,然后望望身旁意见致诸多幕僚,却终于是撒手将手中长剑扔到地上,然后兀自往营中高处,也就是帐前夯土高台上去观望局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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