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瓒为人美姿貌,大音声,言事辩慧。尝嘲越:‘弟音柔可亲,闻之敦厚,唯声小,不得闻也。’越云:‘尺表能审玑衡之度,寸管能测往复之气。故曰,声何必在大,但问所言如何耳!’”——《世说新语》·言语篇
义还有百姓?!之前刘玄德在平原就与写信说,你是平原毒瘤,还不信,夺平原后还看在同姓面上委你重任!不想这才是真正误自己!也只有你这个本地大豪强,方能聚众反叛成功吧?何必拉公孙方个腐儒作筏?”
“事已至此,兄长尽管说吧!”公孙犊继续举盾答道。“天下人自有公论……你在平原只知道征发索求,却无半点恩德,难道是假?袁车骑在青兖各地行政以宽,难道也是假?弃暗投明问心无愧,唯独念在你兄弟之份,还请速速退去吧,不然晚上袁车骑兵马赶到,你连个立足地方都没!你那义弟刘纬台还有在此地纳几房小妾,并无紧要,过几日自然恳请袁车骑放他们!”
公孙瓒气急败坏,但环顾左右,身边骑兵虽众却几乎人人带伤,而且疲惫至极,此时更是垂头丧气,哪里能攻打个有护城河如此雄城,也是愈发无可奈何。
“主公,回渤海吧!”关靖无奈劝道。“若袁本初真有胆色,遣军乘夜而来,咱们真要失措……将士们连箭矢都空,更不要说无粮无水、人人带伤。”
“伯圭,回幽州吧!”田楷握着马缰声长叹,倒是更干脆。“你也该清醒……大争之世,如你这样武夫,便是再善战也无法与卫将军、车骑将军这种人相比。”
公孙伯圭惊惧交加,半晌低头不语,最后却是指着城头声冷笑:“公孙犊……你今日叛投袁本初容易,将来倒想看看公孙文琪如何能容你这种人?!怕不是要你扒皮浸入海中去!”
言罢,其人也不去看城上公孙犊如何脸色苍白失神,却是兀自引兵北走去。
“贤侄不必过虑。”夕阳西下,公孙方目送城下大军折返北上,正色安慰起自己邻郡族侄。“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公孙瓒自己失德于平原,而袁车骑礼贤下士,人心归附,乃至于有今日之事,与卫将军何干?这个天下到底是讲道理。”
公孙犊无言以对,只能望着远处旧渎波光粼粼讪讪失笑:“是啊,叔父大人所言极是,这天下是讲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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