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白马贼?开战口号而已,他是贼,袁本初又算什?”
“……”
“而且,非是念念不忘,而是多年前便心存忌惮,兼有羡慕敬佩之意。”
“忌惮属下是懂,可明公多年前便羡慕他什?”陈宫不以为然。“彼时明公四世三公,坐守天下之望,而公孙文琪不过边郡名将,若非朝何进身死,董卓乱政,其人正握北地雄兵,忽然而起,又哪里轮
法参军角度来说,他已经尽力而为。
说起来,刚刚加冠,然后刚刚做几天正经事情郭嘉这时候真是对荀彧格外佩服,当时对方也是年纪轻轻,却带着好几个大家族几千口子人起从颍川迁移到邺城,中间家族纷争、妇孺难行,战乱挡路,盗匪劫掠,他却处置井井有条……这些事情,当时从郭嘉个束发少年角度看起来真很容易,可如今真上手做起正事,对上区区三千人个营地,他就发现事情做起来有多难!
且不提作为军法官如何应对营地中千头万绪,只是个对将军建策,他这个参军都有些无力感……为什?因为不存在算无遗策这种东西,因为任何军事行动都有风险,因为到最后终究要靠厮杀来决定切。
绞尽脑汁,想到最大可能,制定出最好方案,说出来后却依旧战战兢兢,因为再好计策都有可能是基于错误认知而做出错误判断,届时都可能导致无数条人命消失。
当然,相比较而言,郭嘉心里更清楚点是,在这个过程中,关羽这个主将才是最难!因为无论是否听从建议,只要失败败,对方承担责任都比自己这个建言者更多,付出代价也更多。而当个建议被否定时候,譬如现在,郭奉孝心里反而是松口气。
这倒不是说郭嘉刻意逃避责任,而是关羽知道对方作为个年轻人胆怯,而其人作为个将军主动揽下切——这战,本就避无可避。
“公台啊,你觉得关云长会来吗?”天气闷热,袁本初却早早坐到城东夯土山工地后方,然后望天兴叹,跟他坐在起赫然只有个原本应该去清河抄家杀人却因为这个计策不得已留下陈宫。
“明公以为呢?”陈宫坐在侧,面无表情。
“觉得定会来。”袁绍幽幽叹。“毕竟是公孙文琪手下爱将,沮公与这些河北本地人都说,其人性情与公孙文琪绝类,而武勇与虎牢关前张益德相仿……虽不知道其人到底如何,但既然与公孙文琪绝类,那便定会来。”
“明公还是念念不忘白马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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