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卓。而在下辛苦讨董功成,为天下解决你们袁氏造祸患,竟然也变成窃国之贼……而且真要说道理,讨董讨到半,直接回身抢地盘又算什,是公心还是私心啊?其实事到如今,这些口舌之争,还有什意思吗?你万般言语,句奉天子诏讨贼便可破之,唯独天子使者到此,却反而与你几分薄面,懒得斥你……”
袁绍也是低头笑:“董卓刚入洛,文琪便迫不及待聚北地十郡兵马,如此应对从容,也真是全然公心吗?不过也罢,正如你言,今日你时隔数载相会,本不该说这些……只是文琪,你当日割瓶赠酒于,以托洛中大局,今日也想割瓶赠酒于你,却是只有问……愿受吗?”
说着,其人居然从车中抱出瓶酒来,然后直接在周围甲士惊吓之中出刀磕碎瓶口,并递过来。
公孙珣对对方车里居然有酒事颇为无语,却最终是笑而不语,反而接过来仰头灌口,这才直接掷在地上:“本初兄请问吧!”
“文琪,直不懂,你个边郡世族子弟,还不是嫡脉,还如此年轻便坐到高位,却为何这早便会有清廓天下志向?”袁绍肃容相对。“所谓边郡武夫,要是年长受压抑许久,愤而积怨,要是时局崩坏之后渐起野心,而自当日孟津相别时便醒悟,你最少彼时便存天大野心……而数年间,你越做越大,却百思不得其解,你心思到底是从哪里来,为什会这早便心存天下?今日见,能否直言告?”
“此事易尔!因为为天下不值!为天下人不值!”公孙珣轻笑渐转冷笑,言至于此,更是抬手直指对方面门,厉声相对。“若不争,岂不是要将这天下让给你这种可笑可耻之辈!若不争,岂不是要坐视天下离乱,几十载交战不休,人心沦丧,道德失控!袁本初,今日你能存分礼节,在此相互致礼,你可知有多难得?!若非来争,这天下哪里还有这三分道义可言,早就被你们败坏空!所以廓清这天下之责,舍其谁?!”
袁绍勃然大怒:“若这便是足下回复,袁绍也有言……你先入长安讨董功臣,天下已然尽握,而却能载荡平三州十九郡,不再弱你半分……不是为别,也正是因为天下人不服你,才纷纷附!你说天下不值久矣,却不知天下人亦不值你久矣!身后十万大军,便是明证!”
“那就相互证证吧!”公孙珣头也不回,便勒马回转。“反正咱们眼里天下人根本就不是回事……只是本初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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